罚罪难以置信地抬,满脸狐疑,用嘲弄地口吻讥讽。
“等等,咪咪......你是咪咪?”
军娘喃喃念叨着几个字,封尘已久的回忆涌上心。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小团子,相貌比罚罪要稚,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罚罪也顾不得脸红,神使鬼差地张了张口。
“婊子,你笑什么?”
“嘶......不要!”
军娘如实坦白,搓着两块热烘烘的肉团,隆起的被糙的双手抚平。罚罪羞得双颊通红,绵绵地在军娘口锤了几下,像小猫在挠。
罚罪闻言双颊更红了,自己居然因为羞耻心暴了代号。而军娘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有意识到罚罪被臊得不行。
罚罪微微皱眉,不悦地瞪着军娘。他本来好视死如归的打算,但是这出乎意料的特殊对待,摧残着他的自尊心,深深的羞耻感如水般涌上心。
火辣感使罚罪惊叫起来,他连连蹬,微黝的颤抖不已。罚罪不禁咬紧,姜条挤出的姜汁顺着的甬下。
“别戏弄我了,没听说过有给犯人上药的。”
“姐姐......”
“原来你叫罚罪,我还以为你不肯说呢。”
“与你无关。”
“咪咪,我们有必要谈谈。”
“上药!”
军娘苦涩一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军娘替罚罪解开脚铐,将自己的战袍披在他的上,包裹住红的。不顾罚罪反抗,军娘悠然托住他的腰,手掌如蝴蝶翩然而至,一个公主抱将他滞空抱走。
“趴好!”
“嗯?”
“听话,难屁红着好看?”
“只对你这样。”
居然是多年未见的故人。
“呵,你对每个犯人都这般心?”
很早以前,军娘捡到过一个来自异域的小团子。小团子瘦弱得像一只小猫,又不肯告诉军娘名字,军娘便唤他咪咪。
“我说......我全都说......”
“婊子,你要干嘛?”
罚罪颤抖着闭紧双眸,骨节分明的双手抓紧军娘的战袍。怎料巴掌迟迟未落下,大牢的凉风徐徐拂,抚摸着的,带来阵阵轻柔的凉意。罚罪猛然想起背后的军娘,睁开一只眼睛,悄悄窥探着军娘的脸色。军娘丝毫没有揍人的迹象,眸色意味不明地深了深。肉像是揭开一层的烂桃子,沉淀出可怖的绛紫色,上面铺满了巴掌印,夹杂着狰狞的鞭痕。军娘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心自己还是下手太狠了。
罚罪张牙舞爪,红温的两团肉撅得更高,求不满般微微晃动着。军娘见他乖乖听话,将姜条从后中取出,姜条缩小了一圈,看来被榨干不少水分。罚罪见状,羞耻地咬了军娘一口。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军娘挑了挑眉,手臂高高扬起,随着清脆的巴掌声,铺天盖地的疼痛从炸开。立刻瑰丽诱人,像熟透的蜜桃般红而大。
升。
“喵喵喵喵喵喵!”
军娘用巾一点点化开血迹,将药膏挤在手心上,慢慢涂抹在罚罪的,冰冰凉凉的药膏在化,像是轻柔的羽般掠过柔的肉。罚罪往军娘的怀里缩了缩,疼痛与酥麻感交织着。
“因为红着屁的咪咪很可爱。”
“胡闹!不上药怎么行?”
“咪咪,告诉姐姐,为什么杀手?”
军娘的手法并不娴熟,没有掌握好力度。罚罪感到像针刺一般,疼得蜷缩起脚趾。军娘安般轻拍着红艳艳的,冰凉的手指消散了的意,却唤醒了些许意,罚罪竟舒服地蹭了蹭军娘的掌心,让军娘忍不俊禁。
由于职业习惯,军娘忍不住挑起长鞭,示威般甩了甩。罚罪感受到鞭风掠过,不禁抖了抖子,骤然想起曾经也被姐姐打过屁。然而那是小时候,现在他长大了,他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被姐姐打屁的尴尬瞬间。
“婊子,不许叫我咪咪!我叫罚罪!”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乖,我要奉行公务。既然你肯说了,那我便不打了。你不用怕,坐牢期间我会罩着你。”
“都说了与你无关!”
“为什么?”
罚罪恼羞成怒地瞪着军娘,军娘不语,只是盯着他笑。笑容中没有掺杂任何嘲讽,只有满满的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