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杰弗瑞教授还说了很多,可我都忘记了,唯独那个克苏鲁雕像,它给我带来的不安实在太过强烈,第一次,我产生了想要逃离的念。
我不想死!都是这个雕像!如果不是这个雕像!我本不会来这里!我要逃出去!是的!只要逃出去!我就能
鲍伯推了我一下,他让我这时候不要写什么日记了,杰弗瑞教授有话对我说。
杰弗瑞教授领着我们朝山进发,为了不出现有人走丢的情况,我们在彼此之间栓了绳子。
杰弗瑞教授还在观察因纽特人的献祭仪式,可是我的全心神已经被山的景色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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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11月17日,天气,大雪
我是说……见鬼!这简直是违背人类常识!
“我们运气很好,正好赶上因纽特人献祭仪式开始。”杰弗瑞教授躲在山岩边,侧对旁的我们小声说。
好吧,我收起了日记本。
,绘制者形象地描绘出雕像的神态,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怖感,仅透过一张纸就能激起观者内心最原始的恐惧。
该死!鲍伯这家伙!他背叛了我们!
天啊!那群因纽特人绝对会发现杰弗瑞教授!他们会怎么对待杰弗瑞教授?他们会像对待那个活人祭品一样对待他吗?刨开他的腹!剜去他的双目!割掉他的!
本来计划是我去拿雕像,杰弗瑞教授给我打掩护,鲍伯断后,可是这家伙居然趁乱把杰弗瑞教授打晕了,杰弗瑞教授手里的枪也归了他。
就在我们登上山之前,暴风雪已然形成,而登上山之后,所有的风雪不见了,仿佛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之上,碎星铺就万里,绿色极光在其中缓慢动。
临走之前,杰弗瑞教授单独找鲍伯谈话,我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但从鲍伯回来后的神情来看,他们的谈话并不愉快。我询问鲍伯什么情况,可鲍伯什么也不说。
天啊!我,我不想死!明明一开始跟我说的只是寻找古生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只是个学生,我从来没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死的会是我!
天气越来越恶劣了,寒风助长了雪势,一场大雪是在所难免了,现下我只能祈祷,这场大雪不会最终演变成暴风雪。
现在雕像还在我手里,鲍伯本不会放过我,更别说还有那群愤怒的因纽特人。
“这就是因纽特人的神明,也是我一直寻找的上古生物――克苏鲁。而这上面绘制的克苏鲁雕像,据说是唤醒克苏鲁的重要之物,只有因纽特人献祭时会拿出来,所以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维克多,我必须拿到克苏鲁雕像,只有它能帮助我见到克苏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