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恩缓缓睁开双眼，热泪从眼角径直下。

        她背叛了神明，背叛了盛栖月。

        她不会任何逾越的事，能看到盛栖月就觉得满足，那些下的幻想只是因为自己猥劣难移，她绝对没有想对盛栖月任何冒犯的事，她只是……

        一切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从靠近盛栖月的那刻起，季允恩便动了参与她的人生、左右她选择的心思。

        她不出声的原因不是害怕跟盛栖月偷欢被发现，而是害怕盛栖月发现她在跟别人这种事。

        她一边在心里咒骂，该死的，这个贱人怎么敢的，真以为永远都能压她一吗！

        喻韫然拽着她的胳膊将她翻过来，她也不反抗，闭着眼睛毫无防备似的，磨蹭着被抽空的下。

        她没有尝试过让别人进入那个地方，感觉说不上好――是因为本没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吧。

        季允恩脑子里完全乱成了浆糊，辨不清自己都在想什么下作的东西。

        但是、还是想盛栖月能这样对她的，即使知不可能，那要是去求她呢……

        “睁眼看看我，说句话啊，别像个死鱼一样。”喻韫然语带调笑，该和季允恩谈谈了，毕竟这也算是另辟蹊径得了她的赏识，有点本事。

        只要她合，自然不会苦了她。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大概是，偶尔会有刺激感，穿插在微痛的折磨之间吧。刚开始好像痛的，过了一会儿，也就不过如此了。

对着盛栖月受苦受累的模样也能发情的贱人，就像易南初，轻贱她的付出，啃食她的痛苦，这些人就应该被碎尸万段。

        轻蔑地玩弄她。

        梦醒了。

        只是好像全上下都被这种火热得过了界的幻想点燃了，侵袭她的思维与理智。这时脆弱感的地方又被占据着，感受到她的服与迎合，倒是认真钻寻起她快感的开关。

        现在好了，或许是终于回过神想明白了，季允恩也不倔了，还把屁撅起了些，水灵的肉蹭在她的指关节，好似要都吞进去似的。

        只是想被盛栖月按在床上而已。

        季允恩开始感受里的进出，不止是异物刮蹭阴的重复行为。

        就像……就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用在乎她的感受，当成玩来就行。

        她在失智时犯了错，又或许全都是个错。

        不是她。

        和一个恶心的、对盛栖月有那种心思的人。

        再怎么不称心也得把全套完。

        又想着，如果是盛栖月的话会这么对她吗？如果惹怒了她……应当不会，月月不屑于这种低级的手段，她是光明磊落的，才不是那种小人呢。

        ――――

        季允恩沉浸在致幻般的快乐，美梦却被这一句话彻底推翻。

        她会把相机里拍到的禁止公开造型一遍又一遍翻看，也还是会在导出之前就老老实实删掉，绝不私下保存，盛栖月不允许的事她没资格决定。

        不是盛栖月在她。光的指腹不属于常常凌晨下班还熬夜练琴的盛栖月，鄙轻佻的语言不属于对每个人都抱有尊重友善的盛栖月。

        《因为太笨唤醒了加害者短暂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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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被方才不得要领的插入撑开，已经扩得方便在甬里绕着圈打转研磨，自己栽树自己乘凉，喻韫然想着就是这么个理。

        喻韫然顿时心情畅快了不少，还有什么是比驯服了最不听话的野狗更让人有成就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