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刚才电影里的东西,慢慢闭上了眼睛。
代寻鹤是看着她一点点进入睡眠的,眼放松了下来,长长的睫开始规律的颤抖,她今天一定喝了很多酒,呼都变重了。
他一点点的靠近,脸停在她的脸上方,停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移了下去,轻握起被他拉了很久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然后他像是了坏事一样,无声但是突然的从沙发上弹起来,站在地上冷静了好久,走过去关灯。
唐前故作自然的在沙发上翻了个,把脸朝向了外侧。
唐前确实睡了有一会儿,但很快就醒了,后的代寻鹤倒是呼一直很平稳。
她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不舒服,但也不是明确的哪里不舒服,脑子里有个已经成型的答案轮廓,但是她想要逃避。
可能是脸上的妆没卸,让她开始不安了吧。
一个姿势侧躺了一会,心底又莫名其妙的冲上来一邪火,她知这火从哪里来,如今去罕见的收了回去。
消无声息的翻下来,光着脚去了卫生间。
酒店里化妆卸妆的用品比梅姐工包里的全,开江大厦建成的年不多,记得当初商讨“服务型公寓酒店”为何物时,她也在姥爷的办公室里玩,那群男人讨论到酒店里准备的化妆品时一脸高模样,幻想着老婆来“捉”时的怒火,然后自己再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酒店自带的松弛感,但是五六岁的唐前还不懂两关系,纯粹就是被恶心到了。
想远了,她现在也不在乎这群男人怎么想,他们那脑子长了也是摆设,有很多甚至都没涨。
一连补了两觉,她的肤状态还不错,唐前在小柜子里抽出一张修复面贴在了脸上,拿着手机去里屋充电。
凌晨四点了,这群人居然还没睡,还在群里抢红包,一个个兴奋的犹如永动机。
她也闪现进去抢到了最后一个,一举得了个手气最佳。
她这一出现群里更热闹了,一大串消息一起涌进来,刚看清一个要她把男朋友带出来的,柳临君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睡了?”他的声音像是个大烟囱在冒气。
“嗯,刚睡醒。”
“这么有神,那他不行啊。”
“睡觉,盖着毯子纯睡觉。”唐前握着电话,翻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那边长久的沉默,然后是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
“你这恋爱谈的这么客气呢,装啥呢。”
“你以为谁都想你一样黄暴。”
“你呀,你比我还黄呢。”
唐前沉默,一声加重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