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才想起这回事，最近事情太多，差点忘了每个月的情人节，早起赶着商场开门的时间去买礼物。

        也没必要反驳，她不开心哄着就好了。过去在家里她每天都是笑的，黎乘衣自认要负起责任来，不能让她不快，想要什么也都想尽办法满足，这是她从小就拥有的。

        商妤燃说话她是反驳不了的。她若是下次先尝了，商妤燃也会说是把剩下的东西给她，不尝又要怪罪，不是最好的就哪哪都不满意。

        尝了一口，商妤燃面苦色，黎乘衣立即给她用纸巾接住吐出来。B家算是她钟爱的珠宝品牌，否则是一口都不会动，果然还是低档次的敷衍品。

        “好看吧？”黎乘衣单纯觉得好看，衬她，环着她面向镜子。

        她喜欢购物，喜欢珠宝，出了新品都要扫空。这么多年，黎乘衣拿得准她的喜好，绕到后给她上。

        换以前，商妤燃不会说这话扫兴。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钱是有用的，不是喜欢就要买。B家这么一条蓝宝石项链三十个打底，房子的品质她认为是刚需，这玩意又有什么用？

        黎乘衣给她递水，缓声安抚，“那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

        每天早上醒来摸着总是的，黎乘衣已经习惯给她解决。问她是不是梦梦到些什么，只说忘了、没有。刚开始她不愿意提，不主动要也不拒绝，后来给个眼神或是默认，黎乘衣就来了。

        这一声很小，尾音拖着。黎乘衣从中听出黏腻来，便明白，这是想要了。

        商妤燃小声“嗯”了一声。

她喜欢吃糕，但挑剔，外面那些打着高端旗号的糕从来看不上眼，只吃自家私人聘用的级甜品师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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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她到床上，商妤燃又开始犹豫：“不行，要吃饭。”

        完了，她的起床气也能抚平大半。

        “没事的，很快给你弄出来？”

        ――――

        商妤燃还堵着气，闷声接过不大的盒子，单颗的蓝宝石躺在白绒绒的盒底，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你买这个干什么？”眼底有些讶异，随即又镇静下来，“当季新款？没设计，没分量，不保值，两天就淘汰。”

        而黎乘衣似乎很在乎每个节日的仪式感，也了解她的喜好。商妤燃虽然嘴上不说，打心底里还是欢喜的。

        “送你的，花我的钱。”黎乘衣急切地解释，账算得很明白，“今天是日记情人节，我想至少不能少，应该的。”

        黎乘衣侧亲她耳垂，颤栗地躲了两下又缩回到怀里，平淡的幸福感叫人安心。

        惊喜本来就是哄她开心的，早晚都一样，反正今天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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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妤燃瞄了她一眼，抿着。她不在乎什么情人节，只记得这些日子会收很多人的礼物，佣人会帮她拆好分类，喜欢的留不喜欢的扔。

        “腻死了！难吃的东西拿回来干什么？”

        指尖在薄雪白的肤上，给她个项链又乱摸。商妤燃在心里唾弃黎乘衣好色，天天都要缠着她，但也没拍开她的手。

        “等下，你看这个。”黎乘衣摸索了一通，想了想还是提前拿出来，“看看，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