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动了动压在隐秘之地的三手指，指甲在生的肉上挠了挠。

        “这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季千照歪看他。

        手掌掌骨最宽的分进入祂时，季千照仿佛听到了一丝血肉被生生破开的撕扯声。凸起的腕骨也没进那片粉红，浸在无穷的温与的指尖无情深入，跨过一不甚分明的分界线，抵达一个更深、更狭窄，更不见天光的幽密之。

        季千照出微笑。

        “放心，我很喜欢。”季千照低，安抚地抿他的双。“只是想确认一下能到什么程度。”

        “是的。”

        血瞳有些不安地转了转：“你喜欢吗？”

        陆漫犹豫片刻，下决心似的回答：“可以摸，可以插进去，但要慢慢来。”

        异种像炸的猫一样爆出重重叠叠的赤鳞，像个半球一样将两人罩在中间，鳞尖闪着寒光。

        直觉嗅到危险，陆漫尾巴上的鳞片节节炸开，但祂还不能很好地分析人类微妙表情下的深意，理智压制反抗的直觉，令僵在原地。

        “我们与大分生物都没有生隔离……但雄的生裂更窄小，很少负责生育。”陆漫强忍

        陆漫的感受跟人类赤在钉板上了几圈没差别，此刻一动不敢动，深粉肉像个僵的套子一样裹着季千照，半晌才憋出一个词：“……好坏。”

        生裂里面被轻碰几下都会高，陆漫哪受得了她这么暴的蹂躏，此刻又疼又爽，连话都说不清楚：“你都，都插进我的孕了。”

        祂的眼里下大颗大颗浮着微金的泪珠，落下来就变成金色小珍珠似的固。

        咆哮渐渐变成沉闷凄惨的哀嚎。异种痉挛个不停，尾巴绷直又蜷起，绕在季千照腰的恢复成属于怪物的糙节肢，因互相摩的力过大而鳞片脱落，染上斑斑血迹。

        “既然是我的礼物，那，怎么玩都行吧。”她不紧不慢地辩解。

        女人埋在深的手指被了一大不知是什么的黏。肉表面分布着小小的凸起，在季千照的幻想中可能与章鱼脚的结构有点相似。它们将她的手得死紧，深粉互相搅缠，都让指尖有点发麻了。

        他的眼角已经红了，平常怎么折腾都反应不大的紧紧绷着，几片鸽血红宝似的菱形鳞片浮现在的脸肤上。

        他不情不愿地回答：“对我来说，相当于人类的子。”

        “呜……”

        “喂，生裂到底是你的什么啊。”季千照亲了亲他汗的鼻尖，柔情蜜意地问。

        陆漫控诉地盯着她，不用照镜子，季千照也知此时的自己笑成了什么样子。

        季千照都不知陆漫还会哭，纳罕地打量他：“漫游者还和鲛人有亲戚关系？”

        祂眼里着泪，咕哝出一连串季千照听不分明的声调。女人觉得陆漫可能在用漫游者的母语骂她，但没有证据。

        “漫游者里的雄也能怀孕啊。”季千照饶有趣味地问。

        被困在拥抱和墙间的异种小声回答。

        季千照被电击了似的浑一麻，上被锐的异种攥住手腕：“别动！”

        这一下让陆漫的瞳孔都开始涣散，肉里面又出一大黏。

        季千照的右手稳定地，不容抗拒地迅速进才刚绽开一条浅的生裂。

        季千照曾亲眼看见这玩意刺透双层防弹玻璃，跟瑞士军刀扎白纸一样轻松写意。

        祂的躯剧烈颤抖着，猛地向上挣动，一半属于人类的躯瞬间变化成红得要烧起来似的锋利甲刀，呈包围态势向季千照刺去，又生生在扎破肤的前一秒停止。

        季千照大度地给他时间缓神。

        异种濒死般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