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拦他,却被一掌轻松拍开,一蛮力按下他后腰,又将浑圆丘高高抬起,摆出个母兽等待交的姿势。单孤刀的巴掌,啪,地落在他肉上,力不大,可李莲花却生出前所未有的痛来。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上仅剩的子也被,哧啦,一声撕扯开,一双大掌住他的后颈,将他掼在床榻上。
"哈…"李莲花眼眶通红,半张脸上都是浸染碧茶的黑血,他扯着肺不住地咳,本就微弱的气息几乎用尽,整个人残败得像朵凋零的花,却吃吃笑出了声:"单孤刀啊单孤刀,你这样又能奈我何呢?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外面还有人!你连脸都不要了吗?!"李莲花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竟从单孤刀手中挣脱,不过很快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感的肉粒被如此玩弄,李莲花只觉一阵剧烈的快感由前窜至四肢百骸,他脑中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前早已立的一抖,在无人抚的情况下颤巍巍出了白浆。
"这是闻到了?"的胡须跟着嘴开合的频率一齐上下搔刮,一双愉悦的眼睛抬起,观察着李莲花的反应。
单孤刀见他如此凄惨模样,竟还有心力来嘲讽自己,登时怒火冲天,他伸手揩去脸上的血沫,将下袍一撩,掏出黑怒胀的阳来,抵上李莲花在药物刺激下微张的口。
角丽谯将他抓来此,显然不会锦衣玉食的伺候,白色衣薄成一片,才能叫他寒毒发作得更彻底些。李莲花出的汩汩很快打了单薄的子,顺着布料纹理洇开一小片水渍。
"单孤刀!你疯了!"
"噢,那两个小的?"单孤刀笑了笑,不置可否,"给他们开开悟,不是好?"
"放心吧,我打发他们走了。"单孤刀冷笑一声,"本想对你客气点,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啊…"
单孤刀张口住尖,用糙面狠狠碾着,分出的汁,似乎是嫌他货出得太少,又上手托着白花花的肉,用拇指按着挤压。李莲花虽视物不清,耳力却格外地灵,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让他羞耻到恨不得立昏死过去,眼角也控制不住地下泪珠。
他跪趴着被压在床榻之上,因此这一口血吐得并不顺畅,有些甚至呛进了气。单孤刀听到咳声,赶忙将他的脸翻过来,却只得到唾在自己面上星星点点的血沫。
朝夕相伴数载,他竟从未看清过这人的嘴脸。李莲花几乎是目眦裂,心肝肺仿佛都在油锅里了一遭,滔天怒意无可,皆化作一滩掺着碧茶的血水,破开紧闭的角涌而出。
"味是不是好得很啊…相夷。"
也紧绷着,带有些许颤抖。单孤刀脚步一顿,终究还是继续向前,他拨开李莲花去遮挡口的手,暴地将他上衣扯烂,而后将嘴贴到已经胀如樱大小、淌着白的红艳尖上。
他还有要的事,还有要救的人。
只用力一送,层层叠叠的肉便被强地破开,春药让那如同情动女子,不断地分哒哒的黏腻水,单孤刀那物件生得壮如儿臂,也被后老老实实地全吃下。即便如此,陌生的尖锐痛感也还是在李莲花脑中丝丝缕缕地扩散开。他如同一只受惊的猫,腰背瞬间高高弓起,单孤刀捉住他双手手腕,就像是扯着驯服烈的缰绳。
"我没疯。"单孤刀语气淡淡,"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温热接过空气,落在肤上已是微凉。李莲花心中死寂一片,他本以为角丽谯已足够辱人,没想到还是单孤刀更胜一筹,若是当年落到如此境地,他只怕早已自绝经脉,幸好…不是当年。
"师弟…啊,不。"半晌过后,单孤刀终于松了嘴,他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拨弄起被得红的可怜尖,"都能出了,或许应该叫你师妹?"
这子单孤刀惦记了何止十年
这幅残躯并未受到重创,却提前毒发了。可本该被寒毒折磨到打冷战的李莲花,此刻却只觉浑燥热——好生厉害的情药,竟有法子来压制住磨了他十年的沉疴。
手掌下的膛剧烈起伏,李莲花除了息之外一个字都没吐给他。单孤刀也并不强求个回应,他指上的动作使白汁水飞溅着,有些溅到了他自己的黑色华服上,有些溅到了李莲花下巴上。
单孤刀这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搂住李莲花成一片的腰肢,另一只手挑开残破布片去探他下,入手一片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