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话可说,只好祈祷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会再
一次给这个悲苦的男人带来伤害。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秀树知了我工作任务已经完成,说什幺
也要留我在家里住上几天,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见面,自然是却之不恭。
晚上的饭菜都是真绪一个人张罗的,无论是炒菜、煮汤她都样样会,这让我
对她一下改观不少,两人男人,又是多年的老友,再一次相逢自然是少不了杯中
之物。
说实话我和秀树的酒量都不算是太好,但一喝起酒来又都把自己当作是千杯
不醉,毫不客气地就往胃里灌着,真绪偶尔也会陪上那幺几杯。
最后我们又聊起了大学时候的那些糗事,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要拍手大笑,而
真绪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在一边听着,有时也会搭上一两句,和她的外表打扮完全
不同,显得很文静。
最后的我们实在是喝到不行了,眼看着秀树已经倒在了桌子上,我虽然还有
一些意识,但、手脚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真绪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丑态,
苦笑着摇了摇。
她费尽了力气才把秀树搬回了卧室,而我则是在她的帮助下,半支撑着半倚
靠着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真的酒劲上来了,到最后到达床铺旁边时我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往地
上的榻榻米倒下,由于手臂还勾着真绪的脖子,连带着把她也给摔倒在了地上。
吓得这个年轻女孩惊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人喝醉了以后,淌着许
多酒水就会变的特别重,真绪使劲推了我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那时候已经什幺也顾不得了,就那幺躺着,感觉再有一会儿就能上进入
梦乡。
可真绪这时候就展现出了一个居家已婚女人温柔细心的一面,她是拖着我
的脑袋试图把我摆正到床铺上,又开始帮着我脱去外套,那温馨的感受就和我自
己的妻子一样。
我甚至开始出现了错觉,以爲眼前这个在照顾自己的女人正是我在中国的妻
子,当她脱到我的子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无法
思考事情,也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幺,眼也沉重的睁不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腰才又感受到了真绪那柔的小手,她费劲地帮我把
长给脱了下来,最后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我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昏脑胀地爬了起来,去卫生间
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真绪出来。
「啊!早上好。」
她掩着笑了笑,我才想到现在都快中午了,哪有什幺早上好的,自己也忍不
住笑了。
「昨天晚上真是太丢脸了,没有麻烦到你吧。」
我虽然对昨晚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但还是比较清晰地记得是真绪送我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