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和提姆笑出声。达米安不得不暂时将门外的兄弟们抛在脑后。他不能让理查德获得糟糕的词语，潘尼沃斯会谴责他。

        提姆和杜克从门外目睹这一幕。

        达米安能说什么呢？

        旁的迪克拍手，「闭嘴！」

        达米安痛地纠正他的孩子，「不，理查德。你不能说这个词。」

        杜克喃喃：「从月亮再绕回来......我从没想过还能这么说。」

        当他听到迪克说出这个词，达米安很难压住微笑。但他并没有特别的表示——亲吻、拥抱或称赞。

        他没有继续问为什么。他很少玩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游戏。

        「......你应该庆幸理查德还在房间，德雷克。」

        达米安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他希望他的兄弟们没有把他当成聋子，他完全听得见他们。

        很长一段时间里，庄园充满了「我爱你」的声音。达米安对迪克说的话已经传遍整座庄园了。

        5.

        「你还太小了。」达米安顿了一下，「而且它不好。」

        她呻着倒在卡珊德拉上，「我不行了。我死了。天啊。到底是谁教他这么说？「我爱你」？真的吗？他会杀死所有人！用我爱你！」她夸张地大叫。

        啊——

        老人笑了，也用阿拉伯语回应，「不客气，迪克少爷。我也爱你。」

        6.

        他的语气冷漠无比，和对待迪克时截然不同，「十秒。闭嘴。然后离开。」

        他会重复很多遍，直到迪克学会这个词。然后他会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出来。他们会一起读出它，一遍又一遍，直到它变得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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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知更鸟开心又害羞地抱了一下阿尔弗雷德才跑走。

        「谢谢！」迪克举着饼干，蓝眼睛闪闪发光，彷彿拥有全世界，「谢谢！谢谢你！我爱你！」

        斯芬妮觉得自己要被可爱死了。

        「我也爱你，理查德。」达米安抿了抿嘴，缓慢地说，「从这里到月亮，再......绕回来。」

        ......TT。真的。他讨厌他们不是没有理由。

        他只是用同样的语言回应。

        「我敢打赌达米安绝对翻了适合给儿童的书单。」提姆低声说，「毕竟这种内容不在他的阅读范围內。他喜欢少女漫画！」

        「他会征服世界。」她肯定地说。

        他叹了口气，「......是的。我爱你。这是好词。」

        达米安在那段时间里带着迪克和他的动物出门旅游。

        「我爱你！」

迪克。

        迪克眨眨眼睛，他很乖。「好吧。」

        他要远离哥谭，远离韦恩庄园，远离他该死的兄弟姐妹。

        我爱你。有那么多，那么远。

        4.

        达米安在教迪克不同的语言时，第一个词一定都是我爱你。

        达米安：「......」

        每个人见到彼此都会说上一句「我爱你」，然后再笑着说「有“从这里到月亮再绕回来”那么多！」

        卡珊德拉拨弄她的金色发，忍不住微笑起来。

        「那，我爱你？我爱你？」迪克用不熟练的法语说。

        迪克嗯了声，「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