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去干嘛，你不是休假了吗？”原予问她。

        “你不是说他靠谱的吗？”

        一个镜刚刚移走，另一个又飘过来，她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重新调整好微笑，灿烂地仰着。

        “谢谢陈哥。”

        方惟昭看起来满脸兴奋，不一会就和原予走散了，她也没去找，自己走到角落里坐下，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是白钟懿发来的一条视频，

        除了乐团中熟悉的面孔，原予还在中央区域看到了不少各行各业有有脸的美女，这场宴会什么质大家心知肚明，能不能成，大概也就是一杯酒的距离。

        原予回了句“给你带了药”，过了好一会儿白钟懿也没回消息，估计是忙去了，她顺着聊天记录往前翻，今天凌晨有一条她漏看了，

        坐在城楼天阳台角落里的言雨楼收回看向下面的目光，在桌子下面摆弄手机。

        苏云招呼着所有人都不要离开，快速去宿舍里换好隆重一点的礼服，领导中午要请他们吃饭。

        “那你敢和他去吗？”原予指着他。

        “那你去看一眼吧，不过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彩排呢。”

        白钟懿一直想去，也一直被原予拦着，她摇晃着她的手臂哼唧着。

        白钟懿还坐在那，不太好意思地开口。

        还不算笨。

        她伸手接过，左手的衣袖被提上去，出了从龚灵锦那顺来的手链，陈照识的目光落在折光线的钻石上，嘴角一抽。

        陈照识学着粉丝应援的样子朝她喊，从后抽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言雨楼打开王书羡之前发给他的资料，原予唯一的一个社交账号在三天前注销，里面大量的国内外游玩的照片全封锁，没留下太多的把柄。

手势都比出去了，原予摇。

        她的笑特别好看。

        “不用了，不去。”

        “回来的礼物，昨天忘记给你了。”

        “别提了，今天发了年假后的排班表，我回去第一天就飞三横川，高反我都反怕了”

        他盯着账号里最后一张照片，她给朋友过生日，坐在角落里，一贯加上拍立得的滤镜，她喜欢那种光影的质感，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老照片，小小的脸，卡着两只眼睛，依旧喜欢涂颜色很深的口红，嘴巴和笑弯的眼睛合成一个标准的笑脸。

        “回来吧，姐养你”原予学着土大款的说话方式。

        “看看公司这要人命的伙食，我真的每天叹一百口气”

        言雨楼再抬起时军乐团已经退场，阅兵结束，他没找到原予的背影。

        “去干吗啊，闹哄哄的，你又喝不了多少酒，到时候醉了谁敢保证你的安全。”

        乐团开始演奏第十三首曲子，上面盯着她的男人的目光一直不移开，原予嘴角的弧度都抽搐了。

        她依旧和方惟昭走在一起，进到礼堂后才发现京阳军区的领导都在，都是些回出现在新闻中的大人物，而往后看去，乐团中的男人们并没有来，来的只有穿着漂亮礼服的女人。

        阅兵开始不到十分钟，镜第八次带到原予，每照一次她的正脸，她的基本信息就在网络上被调出来一次，只能查到一个名字，于是网友们叫她指挥杖美女。

        “下午的新通知，明天要培训。”

        “那你还玩什么玩，赶紧回家睡觉！”

        原予昨天从家里带来一条深蓝色渐变的礼服，及地的长度，偷偷在里面穿了一双运动鞋。

        陈照识听这话挑了下眉，比划着自己。

        “去一次呗，以前在外地担心，回京阳了怕啥？”

        “我们小雀加油，结束了哥哥们给你庆功！”

        “呃……陈哥，他们一般要玩到几点啊，我可能要提前回来。”

        原予终于找到理由将人拉出来，进回家的出租车，她自己也回到军乐团宿舍，第二天继续彩排。

        每次看着她笑，他就也想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