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再是她喜欢的样子了。”宋序自嘲地笑了下,“喜欢不该是让她替我分担疼痛,应该是看她幸福。”
宋序挂断电话后,点了下屏幕,发现她的密码用的还是高中时的密码。
宋序拎着啤酒瓶坐到她旁,她仰看星星:“宋序,为什么又回来?”
她摸了摸口袋,宋序递过去开封过的烟盒,沈时宜终于明白下午靠在他后背上,闻到的是什么味了。
她点燃香烟,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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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机下意识点开微信,消息停留在那句――我想你了。
宋序学会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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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侧的手机亮起屏幕,宋序看了眼屏幕“警察叔叔”。
一次是在话题结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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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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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婉怡小声问:“你没有跟她解释些什么吗?”
没有任何的质问,更没有任何的回应。
许知砚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样荒谬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上,始料未及的,他想到了宋序的名字。
营之旅结束后,宋序又出国了,出国前沈时宜收到了他送来的18岁的礼物,是限量款的火机――
世间的巧合总是那么的荒诞,钟婉怡在这里遇到了初恋,那个曾经为她剃了寸的男生。
飞机在云端飞行,宋序拍下了蓝天与白云,却无人分享。
直面宋序比沈时宜想的要轻松,物是人非的疏离感,她渐渐地发觉青春里的疼痛不过是她无病呻罢了。
宋序又补充了句:“时宜,她睡了。”
初三,学校的美术老师离职后在校外任职,邀请宋序去画室参观。
“我想你了,哥哥。”
沈时宜回了帐篷,钟婉怡半醉半醒地看着宋序落寞的影,她踉跄地走过去,看见宋序的眼泪挂在脸庞上。
“嗯。”宋序穿好鞋拿走地上的西瓜,仰对钟婉怡说,“刚才她男朋友打电话了,我接了,不小心把通话信息删除了,等会她醒了你搞告诉她。”
“我朋友说你给我打电话了?”
“很久了。”宋序接过一烟,熟练地点燃,口吐烟雾。
景区刚好举办篝火晚宴。
沈时宜睡到天黑才被钟婉怡喊醒,醒来就告诉她许知砚来过电话了。
她嗯了声,宋序接听电话包括跟钟婉怡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沈时宜仰望着星空,回看宋序,眼眶有些,曾经的赤诚都是真的,热情归于平静,放下是一种永久。
他闭上了眼睛,记忆回到了4年前――
祝你一切都好。
“没有。”许知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盯着屏幕上大概2个小时前发来的――
钟婉怡喝醉后,抱住男生哭,沈时宜识趣地离开了现场。
听到外面的声响,宋序删掉了刚才的那通电话记录。
楼上的女孩在折
钟婉怡看向蜷缩着睡觉的沈时宜:“就这么错过?”
“没有。”宋序低声说着,瞥了眼她手里的西瓜,“我那个房间有冰箱。”
他接通了电话:“你好。”
这一个小时里,沈时宜给许知砚发了两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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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在话题开始前――
宋序用手背拭着眼泪:“没有意义。”
点开通话记录,最近都在联系,宋序不免想起了钟婉怡说过的沈时宜的男朋友。
“晚安。”
“她跟我聊天的时候,一直在看手机,她以后会很幸福的。”
和宋序说起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两人在烟雾里聊了近一个小时。
曾因为她抽烟而发生过别扭的男孩现在也会抽烟了。
“A市房产已经变卖了,我能给她什么样的幸福呢?我拿什么去抢?”
他喊了声沈时宜的名字,没有回应。
钟婉怡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知砚动,话筒里良久的沉默,宋序不确定地方是否还在,只能继续说:“您好,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执念。”宋序喝了口啤酒,在沈时宜的印象里他是滴酒不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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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些可笑,小孩子是没有心还是说心太大了。
宋序给钟婉怡开的门,钟婉怡眸底闪过些惊讶,他解释:“她睡着了,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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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为什么不告诉她你都是被你妈的呢?”
――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