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什么都不好。这里好痛。她指指心口。
摄政王心底爆了一串很脏很脏的恶骂,一直追溯到两人共有的十八代祖宗:你以为谁发现我是地坤,我都肯张给?你以为我的人屠之名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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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机会把你父皇杀了。摄政王平淡地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我不打仗就难受,又是个地坤,治得了一时,不能治一世。而你不一样。
但原来,比她以为得还要早。
你不记得也正常,毕竟才四岁半。那天你坐在地上玩蚂蚁,玩完蚂蚁就玩小太监。我看你折磨别人的花样和我一样多,就起了聊天的兴趣。
小皇帝想起来了。那天他握着她的手,在泥地上写了一句词。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摄政王在昏迷中说的话。治大国如烹小鲜,你答应别人的,如今已经实现了。你答应谁?
摄政王驱动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了一会才回答。
什么?摄政王没听清,低下贴着她的,凉凉的发丝拂过她的脸,出一点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生。
我说,打小太监又有什么意思。你是太女,以后终究是要治理国家的,能治理得好,达到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境界,那才算本事。
最后小皇帝还是乖乖歉了,愧疚地抹眼泪。摄政王无奈,可被吃定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榛榛,榛榛。他一边她的颈子,一边哄。陛下,臣心悦你。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抿着嘴,很倔强的,一丝哭声都不发出来地静静呜咽,直地掉眼泪。
啊。小皇帝呆呆地感叹一声。所以你……原来我……
唔地呻着,一边被她掐在手里,时不时地扇一巴掌。
小皇帝他嘴巴的频率渐渐加快,但表情却一点儿也不高兴。柳叶儿似的眉紧紧皱着,最后全在他嘴里。
你是这么跟我说的:治理国家?只要父皇还活着,我就只能当个聪明但不能出格的牵线木偶。什么正,父皇不喜欢看我走正,我要能毁了这国家他才高兴。毁了也很容易,都不用等我长大。
除了眼前这么个小崽子,谁敢这样对摄政王啊。他被那几巴掌扇得羞耻极了,口腔又被团团满,结被迫上下移动,竭力减缓干呕的望,呼都快呼不过来了,满眼血色的淫乱。
吻的温度,小皇帝一颤,很轻很轻地问:皇叔对谁许过诺言?
陛下,榛榛,到底怎么了?他拨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吻向她指的地方。
空销黯,故园何在,风月浸长淮。
这一眼看得小皇帝心里难受。她抱着他给他喂加了蜜的温水,小小声歉。对不起。皇叔。对不起。
他抵着她的,悄悄去嘴角血丝。等臣子好一点,任凭陛下使用,好不好?
陛下。他嘴无声开合,横了她一眼。很嗔怪的,汪汪的很媚,充满疑惑,但没有怨,更没怎么生气。
他许下诺言,会夺回失给北夷的十三城,作为交换,她也要让他看看,什么是一个好皇帝。
摄政王被她吓坏了,从没见过她哭,病差点都被吓跑了,整个人神抖擞,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进怀里。
感情的起始或许是一缕风,一影月。谁看见过风?谁碰过月?
皇叔雌伏于我,治理国家,驱除外虏,如今连权力地位都放弃了,全是为了另一个人?
厚的白浊量很大,摄政王被进时自动吞下去一些,剩下的都是他主动咽干净的,咽完嘶嘶着凉气,缓解又痛又的难受劲儿。
小皇帝的脸慢慢地,慢慢地烧成通红的大苹果,嗫嚅:原来我不是在苦苦单恋,一直是……两情相悦?
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小皇帝委屈巴巴哭唧唧。从来没有,一直都是朕在说。
对我?我怎么没印象?
她记住了诗,很容易,但忘了月亮是什么时候坠进心间的。她以为最早是复城那日。雍州王蓦然回眸,黑银铠,阳光与风的眷顾极尽一人。夜宴间,他执杯祝酒,慷慨挥洒的笑意也落了一抹在她上。在她心上。
我答应谁,你不记得了?这话我是对你说的。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你说无聊没事干,书都背完了,太傅讲得东西太简单,学着没意思。
乱。他怎么说得出口?说不出口,摄政王就全点在行动上了,谁知小皇帝笨得可以,也轻浮得可以,就好一口巧言令色,不会花言巧语,就当别人不真心爱她。
嗯?摄政王痛得要死,掰过她的脸。有话直说,不许把自己憋成那样,最后还都怨我。哪有这种好事。
陛下可还记得我是你皇叔?摄政王失去表情。我是陛下的亲皇叔,我们是……陛下叫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