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打了他的,而他的打了她的手指。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终于,在快要窒息的热度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
她甚至将他下的发完全剃掉,每次他的发稍微长出来些茬时,都异常的。然后她就几乎每天都为他剃,每次都把他的下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他极为羞耻的同时又产生了被她掌控的心理快感。
偶尔会坏坏的将他推倒在地,伸出一手指借着他起后出的缓缓的直插入他的门里,然后不急不缓的来回抽插。
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他前的阴,开始持续且快速的弄着,每次都刻意的着重弄到他下最感的位上。和刚刚故意隔开不刺激他的感区域不同,这次她执着的只刺激他的感位,令他难以自控的不停的发出淫叫声,屁也难以克制的不住向后起,试图摆脱她对他前列的按压的同时又想要索取更多的刺激。
用赚到的钱在省会全款买下一个两居室后,他就一直独居在自己的房子里。虽然周边的环境和他现在所从事的工作都和五年前大相径庭,但他的思绪还是时不时的回到五年前,他高三要结束的那年。
*** ***
使我沦亡。
这是他近年来惯用的自
了进去。
高过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嘴巴轻轻的碰上双方的嘴。这一刻两人之间好像再也不需要过多的交,只是拉着对方的手,吻着对方的,然后在彼此的温里沉沉的睡去。
那一年的上半年,他和肖贝壳过于疯狂。他的后面好像再也不属于他了一样,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灌一次,哪怕那天不发生关系,她也会给他灌。
然后另一只手或是玩弄他的尖,或是玩弄他的口,贝壳一样的甲片刮蹭着他的感点,弄得他下面不停的水。
上官荼从抽屉里找出开,将开打进自己的门里,一直打了三瓶。他又找出一枚,缓缓的堵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浑赤的坐在没有窗帘遮挡的窗前,开始理工作上的内容。
他所有的隐私仿佛变成了她的玩一样,连他那两个男人的宝贝也被她用线缠绕起来过,还被她戏称为她的“专用消遣球”。她经常让他摆出平板撑的姿势,将他的下绑成各种各样的绳艺。一开始他有些撑不住,她也只会绑死结。后来他逐渐能撑更长的时间,而她也能够将绳子系成更多的花样。
在家休假了几天,上官荼回到了省城的住。随着近几年出国的人越来越多,海运对于大件的包裹相对便宜些,越来越多的人选用海运从国内往海外运送包裹,所以他的海运公司开的算是很成功。
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趴在镜子前,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抠弄起自己的门。
码在海水的春里啊,他仿佛是一尾浮舟,在被她激起的海里沉沦、淹没、窒息…
紧接着,她的下紧贴上他的,开始快速且猛烈的用敞开的阴和发的阴摩上他不得已上翘的,他屁眼里的手指也按上了他的前列凸起,一下一下的来回按压着,力不轻不重,却给了他最恰到好的刺激。
肖贝壳达到了极为罕见的,在她达到极限的前一秒,她狠狠的按下了上官荼内的前列凸起。就像按下了一个开关,直接激得他也瞬间达到了高,白浊的从口一一的出。
这是肖贝壳惯用的消遣习惯,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天气逐渐转,高考倒计时60天的时候,虽然还是早春,但滨城的温度已经达到了27、8度,他们经常在下晚自习后坐在码上,她借着码上的灯光翻阅着她的英文小说,手指伸入他短的,捕捉到他的门,轻轻的抚摸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