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他们两人原本是对坐在长桌两边,杨玄走近了一些,恰好一阵风过,杨玄忽然皱了眉,话还没说完,一把抽出琴中剑抵到了颜松云咽,袖中藏着的琴弦缠到了颜松云手腕之间迅速束起,动作快到颜松云来不及反应。
“那倒也不完全是。”
“你闭嘴!”
“我都跟你说了。”颜松云无赖。
“闲着没事可以去长乐坊收收租。”
颜松云噎了一下,坚持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恶人谷?”
杨玄也发现了,可惜他骂人的语言实在匮乏,又拉不下脸学下属们平日里满口的脏话,此刻指着颜松云半天,也骂不出第二句话,索把颜松云从椅子上扯了下来,又一脚踩到了颜松云间,妄图让他老实点。
颜松云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就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一脸意味深长地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哪杨堡主。”
可惜两人在谷里见的第一面,颜松云没认出来杨玄,两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一直闹到谷主面前,才知眼前这个长歌就是最近风正盛、在谷内名声隐隐与他齐平的长歌。
反正杨玄不能杀他。
“那你继续好奇吧。”
“说吧,想干什么?”
他虽然在离经一脉上无甚天赋,但却实在喜欢研究药草,更喜欢研究那些有的没的的奇药,要是杨玄这手段能用在帮他找试药之人该多好。
“我乐意,”杨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觉得我该去浩气,好给你腾位置?”
“当然是我最近研制的一种药,”颜松云动了动,非但没有挣开,反倒让那极锋利的丝线束得更紧,再进一步就要割开他的肤,干脆向后一仰,姿态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回答,“杨堡主是在哪里闻到过?”
杨玄只恨自己不是苍云或者天策,鞋子实,好干脆把他踩断,省得还要花力气去想到底要怎么理这件事。
颜松云不紧不慢:“杨堡主这是干什么,我可不是孤过来可以任你宰割的。”
“宝贝、不对,堡主,你最好把脚收回去。”颜松云挑眉,好心劝。杨玄起初还不解,以为是颜松云挑衅他的把戏,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又用力了一些,直到他隔着靴靴底,感受到脚下的东西比方才得更厉害,方才被到似的收回去,气得直骂:“不要脸!”
“颜松云,你真够不要脸的。”杨玄深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骂他。
杨玄收了剑,两步走到他前,随后揪住他的衣领抬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不等颜松云反应过来,自己先冷笑了一声:“手感确实和昨夜一样,声音也响亮。”
“堡主满意可以再扇一下。”颜松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甚至看着杨玄气急败坏的样子,下有些了。
等颜松云讲完众人散场,他却不打算走,屁好像长在了椅子上,杨玄几次敲桌子示意,都无济于事。
杨玄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你上的味是哪里来的。”
除了颜松云,谷内没人不想多一个商,杨玄也无意在这种事上和他别着,抬眼看向他,让他讲讲打算怎么办。
“杨玄,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堡主究竟是什么意思?”颜松云嘴上装着无辜,眼里却满是笑意,气得杨玄心口疼。
“你上的味是哪来的?”杨玄的脸色难看极了,剑轻轻一动,在颜松云颈上留下一血痕。
趣。
“闲着也是闲着,在你这里坐会儿。”
颜松云随手捞了个旗子过来,放到了盘龙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