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举起自己右手握住的那只白的小爪子:“这只手的味是干净,只有保持住这个才不会生病。”
用小刀把她的脖子个对穿,没想到女人的手灵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只是轻轻地抬起一只手来然后握住他的手腕随便一扭,那把沾了血的小刀就从他的手里对换到了她的手里。
她握着那只洗干净的小爪子,住另一只黑乎乎的小脏手,将两只手放在一起,全都送到他的鼻子下方,“你再闻闻。”
周涸问他:“你闻到了吗,我的气味和你不一样。”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知,他就知,这个女人虽然没有打他,也不打算反杀他,就是为了把他养起来继续待取笑他的,就和村子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冒水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没有抓着他的发好像要把他的从上扯下来,也没有扇他耳光恨不得把他的牙齿一颗颗都敲光,更没有骑在他上掐着他的脖子骂他怪物让他去死,她只是继续把脖子伸了过来。
那像是有毒的味更加了。
冒水愣住。
算了吧,自己这种垃圾连个女人都能轻松制,懂得再多又怎么样呢,他又何必挣扎,这个世界注定没有他的容之。
冒水回过神来,听见小瘸子三个字目凶光。
冒水气得子在抖,可是他和她的武力值相差太大,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明哲保,于是他快速转换眼神微微低下去,放低声音像是小老鼠被踩住脖子帮呜咽。
周涸见他双眼瞪大出神,继续诱哄:“闻我脖子。”
周涸直起子,心中疑惑。自己刚才夺过小刀的动作应该没有伤到他啊,这孩子怎么就傻乎乎的了,她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回过神来。
可是女人没有暴怒。
“不一样。”他回答,暗自寻找着她松懈的时机。
他甚至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的,冒水闭起眼,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席卷他的,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的睫止不住地颤动。
他不明白。
但是她知这都是假的,他掩藏凶光的技术就和掩藏那把刀一样拙劣,在心里叹了句他还会演戏,周涸对接下来给他洗澡的重戏多了一重的兴趣。
小瘸子像是有些傻了,听了她的话只会机械点,看上去没了最初的明和机警。
她是在考验他吗?
她叫他小瘸子,无非就是知他杀不了她,用羞辱她的方式想让他哭泣罢了。
“喂,小瘸子。”
以往他稍微反抗,那些要给他消除罪孽的人就把他打个半死,为什么他想要杀她,她却不反过来杀死他呢。
周涸见他总算明白了让他抬起来,然后举起自己左手着的黑漆漆的爪子:“记住了啊,这只手的味就是臭味,如果上有这种味就要洗澡。”
等他以为不会被打后再狠狠待他,让他不敢再有别的心思?还是她和那些人一样,想要养着他,再用别的方式消除他一作呕的运势。
也许是她的脖子线条分明还算好看引到了他,也许是他心如死灰不再挣扎,又也许是他打算绝地求生咬断她的脖子,他没有反抗,把鼻子轻轻抵在她的脖子上,然后闻到了一下。
“什么…”
周涸见他像是待在地下室生活太久,闻习惯了自己上的臭味,只能无奈地打开了水龙。拿过花洒把他的一只爪子用水冲得干干净净,许是多年生活在地下室没有见过阳光,小瘸子的肤白得发亮。
他从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人即将被人所杀,却不杀人的。
冒水乖乖了,这次终于明白了她说的不一样。被水冲过的那只手有着不一样的味,明明都是他自己的,两种味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