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忍不住替面冷心热的老大向大嫂解释一番:“大嫂你别担心啊,我跟你说老大就不是这种人,先不说你和老大都有那种关系了,哪怕就算是没有,看在你愿意把家和食物跟我们一起分享的份上,老大都不会看着你不的。”
冒水听着他略显傻气又真诚的自白虚伪地笑:“是吗,遇见她之后都是好事啊……”
一脸纯真的叶厚憨厚地微笑:“其实大嫂我跟你说哦,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死在便利店里也不错,但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照顾我,老大神兵天降,遇见她之后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感觉遇见的都是好的事情。翁失焉知非福,我觉得古人说的话真有理。”
叶厚不知他的“抛弃”不是他以为的抛弃,拍着脯自信地保证:“对,你信我没错,这样她绝对不会不认账的。”
而眼前的傻子叶厚简直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在感情和关系这两个他无法准确界定的东西上,冒水既不需要害怕他从中作梗,又可以把他当作模仿正常人类情感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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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找准机会,叶厚是极尽自己所能地把自家老大往外推销。
仇恨他的父母弟弟族人,梳离他的一切血缘血亲,而这两种都不适合用在那个女人与他的上,因为他迫切地需要一种更牢不可破的东西,将他和那个女人捆绑在一绳上。
说起用,难当初他是有什么用老大才带上他的吗,明明自己吃的又多还容易被骗,一路走来还不是被老大带在边喂大。
想起女人暧昧不明的态度,冒水继续表现得忧心忡忡:“可是刚才她的意思好像是不打算带上我。”说完后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也对,毕竟我是一个残废,不能走路还……还没什么用,她不想带上我也是正常的。”
叶厚从到脚红了个透,最后好奇占了上风,忍不住地问:“大嫂,你和老大不会还没过吧……”说完又觉得不对,老大的雄风自己见过,“那东西不至于中看不中用啊。”
叶厚被他直白的提问弄红了脸,看他提问的神态十分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结结巴巴:“牢固……吧?你和老大,不是都在浴室那啥了吗。”
于是本着“你我同病相怜”的使命感,红着脸凑到冒水耳边,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详述了一遍。说完后还作地咳嗽了一声:“大嫂你相信我吧,你就听我的那么,老大估计就是闷太久了还没开窍,咱们男人的是吧,该主动还是要主动的。”
叶厚最听不得这个。
他看冒水一脸懵懂的神态,思来想去只能是老大欺骗了无知少男,有可能是没有到最后一步,属于典型的脱子放屁,吃尽豆腐又怕担责任,所以故意不吃个干干净净。
听完他的话冒水若有所思,才明白原来他一直以为他与周涸已经发生了肉关系,却想不明白仅仅依靠肉连接的关系,又怎么会是他需要的牢固又不可分离。
冒水只能故技重施:“这样真的能保证她不再抛弃我吗。”
冒水想清楚地知那啥是啥,于是又接着问他。
“是呀!”
也不怪他,生活在地下那么多年,他所了解到的人类感情还有人际关系无非来自书中自学或者偷偷监视,在他心里除了他自己,其他的一切皆可以抛弃,情感对每个人的价值还有用,他实在没有办法准确地评估,并且始终保持怀疑。
“是吗。”没有问出弱点的冒水不走心地笑笑。
这种评价听着真是让人心情不爽,也不知遇见他这个灾星,女人的幸运是否还会有效,如果真的那么灵验的话,大概没有人不想要把这种幸运占为己有,全世界的好运都在他一个人上就够了。
将冒水完全当成自己人的叶厚还不知,自己的这番话,将让周涸迎来怎样的一个夜晚。
冒水抓住了关键:“那种关系……牢固吗?”
目前为止他最熟悉的感情和关系就是仇恨还有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