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嘛。”魏父把小魏抱进卧室，把小魏放在床上，双手扣住小魏的双手就开始亲吻，他的追逐这小魏的，色情地抵着小魏的上颚，小魏被亲的迷迷糊糊，双手被放开，下意识捂住自己的下边，魏父却趁此小魏的，将粒拉长再弹回，小魏只感觉一阵阵电刺激的她不禁抽搐了几下。

        小魏缓缓将靠在爸爸上，魏爸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宝贝，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再不想也得，狱长大人听说是从主星来的，土星的主星啊！一定比土星还漂亮千万倍，一旦他看上了你，我们就可以抛弃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了。到那时候，没有人会将肮脏强加于你了，你一定会比留在这里千百倍的幸福。

        “是吗宝宝？我以前竟然不知宝宝不开心呢？”

        “哈哈哈，我当你在抗拒什么呢？这次爸爸绝对不会让你更肮脏的。你和狱长大人是要结婚的，我不会再让你那种事了，那是暂缓之举。现在我也算有两个小钱，养你不成问题，只是觉得你也大啦，我也老了，想找个人托付你。你自己也知，单凭你一个人，是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这个鬼地方的男人一生一眼就可以看到，所以才找狱长的。”

        小魏刚想说话，又被堵着嘴深吻下去。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儿糕，好像全上下都要化了。父亲却好像不知她哪里最难受一样，不紧不慢地只顾着亲吻。小魏有些着急，又向前了。父亲这才解开子，小魏的被父亲握着推开，白的肉像是脂膏一样，手一抓就陷进去了，只在边缘微微泛着红。父亲的东西就在牡上上下磨蹭着，但是却始终不进去，惹得小魏忍不住抬了抬下。“贱货。”魏父也忍不住了，低声咒骂了一句。父亲的东西伸到了她的阴里……被填满了……被填满了吗？小魏好像进入了深海，声音，疼痛，快感都模糊不清，难以被感知到。现实与她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连光都透不进来。

        “不爽吗？不喜欢吗？”

        魏父突然把手举了起来，小魏先是一抖，而后闭上眼睛，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也没有人想她去思考，就这样吧，活着就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许多了。

        魏父边解围裙边说，“宝宝不要不开心了，往常你不是也爽到了吗？这没有什么好抗拒的，大家其实都一样，有些人出卖时间换取酬劳，有些人出卖技术获取酬劳，你出卖年轻的。既出卖了时间又出卖了技术。那些男人得到了快乐，你得到了钱，每个人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每个人都很开心。”

        “小浪蹄子生来不就一定会被人上吗？被谁上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魏父将小魏扔下，小魏像没有骨一样坐在地下，发散乱，像个疯子。

        “我不开心。”

        “他们搞得你不爽吗？只有爸爸搞得爽吗？”

        “啪……”“婊子爽吗？”耳朵好像失聪了，没有什么知觉。

        “不，不是的，谁都不行。我的意思是我不该和你，和那些男人。我不喜欢。”

        小魏坐了起来，勉强拢了拢上的校服。她还是低着，这次却好像被抽走线的影。半靠在父亲上。“我不是在追求什么德，我只是觉得痛苦，我好像就是两个房和一个阴而已。那些人没有把我当人，只有1212把我当人来对待。即使知了我的过去，她也愿意接纳我肮脏的灵魂，即使我改不了的试探，摇摆，推脱，冷暴力，弱，她都愿意等我，那我至少不要再增加我的肮脏了。”

        声音像波纹般扩散，听的人脑袋发晕。

        脸颊上突然传来粝的质感，魏父捧着小魏的脸说“好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感到快乐并不是罪恶”他的眼里透出真诚又痛苦的目光。“宝贝，不要被他人误导了，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人希望你得到幸福，那个人一定是我。1212算什么东西，一出生就在这黄土连天的地方，她认为的幸福就是你追求的幸福吗？你们都太小，不知这个社会险恶。以为个好人就能够被别人善待。可是是这样吗？你心里也清楚，那些嫖客来找你玩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教你要好好人，他们哪一个了？这世上的人要是都有德，都是他们自以为的好人，那你我早就被饿死了。可如果德不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又何以将他压在我命苦的女儿上啊！”

        “谅父母的难……哈哈哈”小魏竟然就这样大笑了起来，眼泪从眼角一颗一颗落下。

叔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会谅我们这些父母的难。”

        褥子上又多了几滴脑子里的东西，少了它们，便松快许多。

        小魏的瞳孔慢慢聚拢，她已经没有力气点了，只能慢慢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