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得她想找个钻进去。
又悲哀地想,她的脸面早被他一块一块撕掉了,这一桩,也不多添。
时间太久,前戏扩张的那点,早就被他百来下贯没了,她太紧张,不了。
他气郁,发狠俯,咬她生生的后颈,一下深凿。
阿雅早便脱力了,万般乖顺,眼前昏昏沉沉,陡然吃痛,齿被他撞散般,痛嘤出声。
只一声,里的他愈涨,阿雅打着颤。
抽动艰难,他也没好受,多久都出不来。
见她跪都跪不住了,小脑袋蔫耷耷,怕她又进医院,黑暗里他闭了闭眼,结了两下,只能沉着收歇。
松开系带,气怒未平,箍住她刚想威胁两句,可人成一滩水,眼睛闭着,早就昏了。
老母,豆腐撞成豆花了?
他把人翻回来,探了探,开灯指尖没见红,倒是那张小脸酡红,咬久有痕。
低看自己那玩意,烦燥,这气还没生完,不过一个来月,人嗓子带点哭音而已,没点出息,一勾就起机,艹······
拽过床单把她裹了,起进浴室。
......**......
阿雅难得醒在正常作息里。
这一觉太沉,还有些昏,浑浑噩噩。
日光被杏黄窗帘削柔,淡绿房间温馨如常,空气漂浮着尘埃微粒,斑斑点点,在她眼前跃动。
恍惚间想起他昨晚的话。
阿雅动了一下子,酸痛令她忆起全,手臂强撑着,坐起来,下边感觉怪异,残留有些微那种可怖的······撑胀感。
上织物落,她看清是床单,冷气被人往上调过。
她不多想,手扶着床边要下来,骤然愣住。
床斗柜上,一平板电脑,静静放着。
阿雅深深呼,抑制着激动,意识到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忙下床拿了衣物,先进浴室清理。
结结实实被冷水蛰了一下,阿雅反倒冷静下来。
他动过了。
昨晚最后她没了意识,不知他······这是恩赐么?若她想见爹地,要如何,才能哄他满意?
阿雅站在水下,热水浇,一寸寸清理仔细。
出来后,她茫然照着镜子,换成衬衫,发也缕到前,掩掉他留下的痕迹。
收拾齐整,她颤着手去捧那个平板。
没设密码,解锁,是爹地。
两个监控机位,有远有近,阿雅切了近的那个,发颤的手指尝试缩放,爹地的脸占住屏幕。
很红,呼很均匀,仔细看,眼球还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