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秦懿出院,何必送他们到家后就离开了。剩下秦懿和苏木微两人,秦懿坐在沙发上,桌上还摆着几个酒瓶子。他想动手收拾,刚抬起,就被苏木微抢先一步。
秦懿浅浅反驳了一下,“他说的是尽量少喝。”
“吧台旁边的木盒子里面。”
又过了一阵,苏木微提着打包的馄饨进了病房。 “怎么去这么久?”秦懿开口,明知故问。他期待苏木微问点什么,然而她好像刚刚什么都没经历一样。 “买馄饨去了,这家很好吃,你尝尝。”她在想烟味应该都散了,刚刚也克制住没有眼泪,应该没有什么破绽。 “好,喂我。”秦懿看着她。内心轻叹了口气,出院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和她聊聊。 苏木微看了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中午你不是自己吃的么。” “那是你没在这里。”秦懿笑着说,神情无赖又轻松。 苏木微坐在床边,打开饭盒,用勺子舀了一个鲜肉馄饨,当着秦懿的面放进自己嘴里。“味不错。” 第二个还没进她口,被秦懿的手拉着送进他的嘴里,“确实。” “抢我的有力气,自己吃就不行。”苏木微边吐槽,边喂给秦懿吃。 吃完,秦懿心满意足,摩挲着苏木微手背,“我问了医生,明天可以出院了。”
苏木微点了点,没有看秦懿,“我去问问医生,看出院后要注意什么。”
秦懿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打着石膏的胳膊和,在想这伤应该能拖住苏木微一阵子,一时间觉得痛也值了。
?s i mi sh u w u .com
厌烦。 过了有一刻多钟,苏木微才从那种让人窒息的情绪里走出来一点,她下楼,走到那个常坐的花坛,掏出一烟,摁了三次打火机才点燃。眼神看似发呆,多了份冷静和坚定。 她不知,他们的谈话全都被秦懿给听了去。秦懿靠在窗台边上,看着楼下那个单薄的影,他对她那么坚定,而她一次又一次因为这些放弃。
苏木微把酒瓶子扔进袋子里,有瓶还剩了半瓶,她看了看问秦懿,认真问:“酒柜的钥匙呢?”
看她走后,秦懿喃喃自语,“又在逃避问题,考拉都没你能躲。”
“你把钥匙放那里,我不喝。”秦懿试图挽救一下。
“痊愈还要一段时间吧。”苏木微轻声说。看着他这些天,一天电话会议不停,换药的时候为了忍痛额渗满汗滴,大半夜因为睡觉翻不小心压到受伤的地方,痛到下意识叫出声。走路不方便,不能洗澡,心疼到不行,压抑着情绪,脸上表现的云淡风轻。
“嗯。”秦懿不知她问这个是出于什么原因,难又想提离婚,遂加上,“医生说虽然回家了,但需要家人心照顾,这样才能尽快恢复。”
苏木微没再搭理他,一边给沐沐倒猫粮,一边说:“你休息,我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菜。”
秦懿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苏木微,你对我的信任度有多低?”
苏木微打开酒柜,把那半瓶酒放了进去,又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把酒柜锁上,钥匙直接放自己包里,一气呵成,“医生说你痊愈前不能喝酒。”
“不喝放我这里和放那里有什么区别。”苏木微态度坚决。
“那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