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口腔内再没有那好吃馥郁的甜香,他才好舍不得地分开。
吕至脸上落了好大一声响,灼热的痛,莹白的脸止不住泛红。
吕至的指勾连了一他最爱最爱的清,抹在自己淋淋泛光的上,欺上前吻她。她的已经没有回应的力气了,由着他吃,纵着他,相腻,她无躲避。
她好恨这种失控的感觉,可他吃着她的,玩着她的,她又好快活。特别是那个嗯,要嗯到她心坎里去。她难为情的转,闭的紧紧的再不愿发出一声羞人的息,可她的却痴缠上他的掌,夹着往自己花深送去。
他好像在虚妄中听得花中情翻,埋在花的指端被浇上一泡热的似火的毒药,他再也忍不住了,遵循最原始的本能,抽动着。
突如其来的袭击,她再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男人都不商量猛地探进去一指,她的腰弓起来,拼命抱着他还在作乱的上半死命打着颤。樱微启也跟着抖,呼都乱了。
吕至蹙着眉,从指上传来太过热紧窒的缩夹,那样惊艳的感,是他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的媚肉绞着他只用来读书算计的指,就像夹着他还兜在裆里早就如铁的肉棒,他大口大口的着气,闭眼尽量不去想指上的柔,他....他快忍不住了。
“阿野,你的,比你诚实多了,“她”求着摸了,你说我摸不摸,我听你的,嗯~”
“轻....点夹.....进不去了.....”
当带着馥郁甜香的,一滴一滴被卷进嘴里,他闭眼,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味了。
“啪~”
只听得耳边有一阵急促惊厥的哦,他渴望的蜜,跟不要钱似的大大涌来。呀、吞呀。太多了,顺着张开的角弥漫。
他将刘野抱进怀里,再一次亲吻她失神的眉眼。他看她抬手,欣喜将脸靠过去。
吕至吃着她的,嘬弄着,用尖利的牙厮磨着,狡黠的笑意粘在他似佛陀慈悲的脸上,刘野都被他玩到在淫糜中烂了,他还披着衣袍,如兰花般清冷。
他在煮沸的桃中前行,桃肉的细腻是天下最昂贵是丝料都比不了的,他抽动,戳弄,她便跟着颤。媚的呻似张开的花苞,把他全然包裹。
“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停....你停下来.....啊!!!!”
吕至漆黑的眸子被邪恶的丽花染上地狱般的红,他听不到,也不想回应,只知他的指一动一戳,那朵会出水的花就他,为他吐出带着馥郁香气的情,他好喜欢那个味,光是这么摸着弄着已然满足不了他。
他好满足地抬,只见刘野脸上早已糊满了泪,像刚捞上岸的濒死的鱼,透了,颤着,连和他对望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啊.....疯子....出来..出来...啊啊啊...”
刘野还靠在他怀里,声音还是那般,“贱人!”
si m i s h u wu. c o m
“啊~”
终于,信徒的虔诚的心声被慈悲的菩萨听见,另一只在她上作乱的大手,在她希冀的生理泪光中褪下了亵,带着凉意的手掌抚上那淋烂的花口。在摸上的一瞬间,刘野舒爽的喟叹。
耳边刘野的声音是那么远,又是那么近,明明是说着拒绝的话,他却诡异地认为,那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极致邀请。于是,他抱着那不住发颤的,望着蜜的心,吻上去。粝的厚在隙间不停移,他像是勤劳的蜜蜂,要采更多的蜜。
“啊!唔嗯~”
“哗啦~”
埋在花肉中早已起的花珠随着他的撩拨,迫不及待探出。舒舒服服在指腹的捻掐中红透了天。夹啊,腰呀!花被摸得出大水了,打着抖发着颤也要去挨那凉凉的掌,就盼着他摸啊,弄啊。
将发颤的花全衔进嘴里,她!她!将自己那坨肉刺进去,搅她极紧窒的花。往前进,顾着挤压前探。曲径通幽越到里,花香愈。极狭的甬内忽有一坨凸起的肉,他惊喜,攀上去,柔按压更加柔,他用力,他越来越快。
他的五感感着清晰着,清冷的菩萨也被染上人世间的情。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