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一眼:“我会的。”
两人分别后夏如嫣便被领到了女客那边,将军夫人坐在花厅正中首位,一见夏如嫣进去就站起:“嫣儿来了,快过来坐。”
将军夫人与老平阳侯夫人是手帕交,这些年虽然走动少了些,但两家关系依旧不错,因此一见夏如嫣便十分亲热,先是问她近来如何,在得知胡氏怀了孕更是连声喜,立刻便说过几日定要前去探望。
看着坐在将军夫人旁的夏如嫣那副光彩耀眼的样子,瑞安县主只觉得刺目,她起悄无声息退了出去,走到花厅外扯了朵蔷薇掐着愤,冷不丁听见旁传来一个声音。
“怎的出来了?”
是她的好友锦乐伯夫人,瑞安县主没回,只闷声:“不想看见她的脸。”
锦乐伯夫人走过去也掐了朵蔷薇花在手里:“刘世子的事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瑞安县主垂着眸子:“不算了还能怎么?我们俩是太后下的旨,又不能退婚。”
锦乐伯夫人用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傻啊你,我是说对那个狐媚子,你就想这么算了?”
瑞安县主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难不成你要我去打她一顿?”
“谁让你去打她了?”锦乐伯夫人翻了个白眼,“我是让你想办法给她添点儿堵。”
瑞安县主疑惑:“怎么个添堵法?”
锦乐伯夫人眯了眯眼,凑近她的耳朵细细低语起来。
这边夏如嫣跟将军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又跟郑小将军的夫人聊了起来,花厅里有她在,众女眷觉得整间屋子似乎都明亮了几分,曾经的京城第一美人名不虚传,过了这么多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比起同龄的妇人多了些不经修饰的憨,比起十五六岁的少女又添了些浑然天成的妩媚。眉梢眼角光平整,肌肤细腻如玉,段丰腴却不失窈窕,腰间盈盈一握,前饱满翘,整个人瞧上去鲜得仿佛一掐就会渗出水来,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无一不美,好些人都在心里感叹,这样的美人要怎样的男子才能得上?怪这么多年始终不嫁,京城里还想不出有谁能跟她匹。
在花厅里热闹了一番之后将军夫人便招呼女眷们去园子里赏花,夏如嫣喝了茶腹中发胀,和将军夫人打了声招呼便去更衣,待她收拾妥当出来,见雨清不在,问雾江:“雨清去哪儿了?”
“方才有个丫鬟要送东西去两个地方,怕赶不及挨罚,托雨清帮忙去了。”雾江抱怨,“雨清这丫就是烂好心,婢让她别去,她还说上就回来。”
夏如嫣笑着摇摇:“算了,咱们去前面等她吧。”
主仆二人走了几步,旁边岔路突然走过来一名婢女,她一见夏如嫣就上前曲膝:“夏小姐,婢是瑞安县主边的,县主想请夏小姐单独谈谈,夏小姐可否赏个脸?”
夏如嫣一愣,瑞安县主找她谈话?
一想起刘世子,她心里又了然了,很有些无奈地:“她跟我有什么好谈的?要谈该去找刘世子啊。”
那婢女低着:“主子的事儿婢也不敢多言,还请夏小姐行个方便吧。”
她说话时语气可怜兮兮的,还带着些委屈,似乎请不到人她就会被责罚,夏如嫣迟疑了片刻,问雾江:“你记得她是瑞安县主的婢女?”
雾江仔细看了几眼:“瞧着衣裳好像是一样的,脸婢就记不清了,没注意看。”
夏如嫣便没再怀疑,点点:“行吧,那你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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