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胡氏怀了shen孕,锦乐伯夫人这件事便没有告诉她,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这胎,夏如嫣怕她知dao了生气不利于shenti,gong里她也递了话请贵妇娘娘帮忙瞒着,一切都等胡氏生产过后再说。
至于将军府肯定是不会声张,毕竟这种事说出去也影响夏如嫣的名声,而锦乐伯和他夫人娘家那边更没脸提,巴不得把这种丑事瞒一辈子才好。
傍晚回去的时候纪淮一路将夏如嫣送回云心院,进了屋子才问她:“姑姑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夏如嫣这会儿shen子已经无碍,只是先前亵ku被弄shi了大片,此时tui心那chu1的布料还run着,纪淮一问她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被他kua间那chu1坚ying深深抵住的情景,小腹没来由地一酥,竟好似又有水意从tui心渗了出来。
她脸颊渐渐晕上两抹飞霞,目光也有些游离,一双媚儿眼忽闪不定,音调绵ruan地dao:“我没事,阿…子骞不必担心,今日多亏了你,你先回去休息,改日我再好好谢你。”
女人说话时媚眼生春,三分jiao羞七分撩人,瞳仁似泉水中的两wan玛瑙,漾着晶run的水光,纪淮眸色发深,左手猛地握紧剑柄,力dao大得手背凸起几dao明显的青jin,他向后退了一步,朝夏如嫣略略伏shen:“那子骞就先回去了,姑姑也早些休息。”
他说完便转shen大步离去,夏如嫣望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才收回视线,无力地冲两个丫鬟挥挥手dao:“去备水,我要沐浴。”
等夏如嫣泡在水里的时候,疲惫的shen心终于放松下来,她将手伸到双tui之间,轻轻rou洗tui间的黏腻,柔ruan的花hu上全是shihua的yeti,她不自觉又想起趴在纪淮怀中的情景,男人宽阔的xiong膛,结实的肌理,还有那chu1让人无法忽视的坚ying,只是回想就令夏如嫣又一次产生了近似于渴望的情绪。
她终是忍不住,轻咬着指尖,将另一只手缓缓探入了那daofeng隙之中…………
第二日夏如嫣睡到接近申时才醒,她躺在纱帐之中,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半睁的桃花眼里是尚未褪去的水光,檀口轻张,xiong口微微起伏,隔了好半晌才懒洋洋地撑起shen子,刚要撩开纱帐叫丫鬟进来,忽觉tui心一热,一gushi意就这么从花hu中渗了出来。
她捂住脸,贝齿轻轻咬住尾指,脸上是有些羞恼的表情,也不知dao是不是昨日那香的问题,回来之后就总觉得有些yu求不满,昨晚沐浴时就克制不住自渎了一番,晚上睡觉又zuo了些羞人的梦,直到方才醒来之前她还在梦里跟男人痴缠,而且更令人羞耻的是,她痴缠的那个对象……
是纪淮。
夏如嫣越想越觉得荒谬,在心里轻哂了一句,撩开纱帐对外toudao:“备水,我要沐浴。”
待她沐浴过后终于觉得神清气爽起来,先前shenti里那gu子酥ruan也烟消云散,坐在桌前用了丫鬟送来的饭菜,漱过口之后夏如嫣喝了杯茶run了run嗓子dao:“大嫂今日可有来找我?”
雾江dao:“回姑娘,夫人上午使人来请过您,见您还未起就回去了,姑娘您看要不要过去一趟?”
夏如嫣这会儿jing1神不错,闻言起shendao:“那就去一趟吧,正好走走消消食。”
她带着雾江出了云心院,没带雨清,昨日雨清烂好心被人支走,夏如嫣罚她在屋子里反省。
路过那片竹林的时候夏如嫣下意识朝听竹院望了一眼,想来纪淮这时应当还没放衙,不如等晚些时候再来找他。
找他zuo什么呢?
夏如嫣的足尖顿了顿,旋即一笑,自然是来向他dao谢了。
到了明丰院,胡氏正在屋子里zuo绣活,夏如嫣进去看见她手里拿着已经zuo了一半的小衣裳,不由笑dao:“嫂嫂这是在给我未来的小外甥zuo衣裳?”
胡氏放下手里的针线,叫夏如嫣过去坐,抚着肚子抿chun一笑:“左右也没什么事,不如先慢慢zuo着,到底还是想他有几件娘亲亲手zuo的衣裳呢。”
她说完忽然问夏如嫣:“jiaojiao觉得我这胎是男是女?”
夏如嫣看了眼胡氏依旧平坦的小腹,认真地说:“是男是女都行,总之都是咱们家的宝贝。”
胡氏立刻就甜甜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觉着,只希望这胎能稳稳当当的就最好了。”
看她一脸幸福,夏如嫣也有些受到感染,这是胡氏盼了多年的孩子,一定承载了她极大的期待,她轻拍胡氏的膝盖,温声dao:“一定会的,嫂嫂向来shenti康健,这胎必定是母子平安。”
两人说了阵话,胡氏才dao:“对了,我今日找你是想和你说,jiaojiao还记得你的堂叔不?”
夏如嫣愣了愣:“堂叔?记得,不过咱们两[popo屋整理]家好多年没往来了。”
胡氏dao:“我今早收到你堂叔那边来的信,说是你两个侄女要到京里来,大的那个跟翰林院何修撰的儿子有婚约,此次就是提前来京城备嫁的。”
夏家向来子嗣单薄,夏老侯爷只有一个兄弟,亦即是夏如嫣跟夏景湳的堂叔,而这个堂叔更是只生了一个儿子,不过这位堂兄的子女缘倒是稍微厚些,共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去岁就成亲了,大女儿今年才十四岁,因自小就与翰林院何修撰的儿子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