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是如何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溅得水渍斑斑,他狠狠撞进去,半眯起眼享受那种销魂到极点的夹裹,然后再生生抽出来,从蜜里勾出大汁,顺着美人雪白的淌下去。
他轻咬着女人大内侧细的肉,听到她撒般的抱怨,修长的小踢蹬了两下,又被他猛然的插入给撞得颤了声儿。
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前冲撞,哑着嗓音回夏如嫣的话:“方才我轻些的时候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他怕伤着她动得轻缓些,她就勾住他的腰主动抬起小屁来套弄他的分,那张小嘴儿太会嘬了,险些把他咬得再次丢盔弃甲,都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无动于衷?立时便将她按在床上狠劲儿欺负起来。
纪淮初通人事,一切都还需要摸索,他不知怎样能让夏如嫣更舒服,却能从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是不是对了,尤其是她下那张小嘴儿,但凡绞得越紧,就说明她越快活。
譬如现在他每回进出时总能蹭到一块儿肉,每次碾过之时夏如嫣就会收紧小,嘴里的声气也愈发媚起来,他专门对准了那碾磨,美人儿居然就蹬着喊起了不要,嘴上说不要,眉梢眼角却媚得很,纪淮便像是受到了鼓舞,狠狠对着那乱一气,直到甬里有大花在肉冠上,美人儿浑颤抖发不出声响,只能从咙里断断续续地啜泣一两声,他就知自己是对了。
他掐着夏如嫣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的脸一边托着她的上下套弄,夏如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雪在男人口来回磨蹭,把两颗小磨得更加红,反倒添了些别样的刺激。
“呜…好深…子骞…这样太深了……”
夏如嫣双环着他的腰,小上下吞吐着那巨物,这样的姿势比方才更加深入刺激,才插了没一会儿她就小了一回,只搂着男人脖子连连,纪淮吻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哪儿深了?子骞都没全入进去……”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探:“姑姑摸摸,下还有一截呢…”
夏如嫣果然就摸到一截濡的,她脸颊一,在那话儿不轻不重了一把,就听男人闷哼一声,呼顿时变得重起来。
她收回手把手上的汁抹到男人口,侧着去咬他的结,拖着尾音说:“肚子都要被你穿了,你说深不深?”
纪淮呼一滞,一瞬间尾椎骨全都酥了,她慢条斯理地咬着他的结,还用尖在上轻,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缩,收起来时紧得要将他绞断,她用手指在他后颈画着圈儿,声音沙哑柔媚:“纪子骞,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大半夜潜进行跟姑姑偷情,你说你是不是色胆包天?”
纪淮咙动一下,捧住女人雪的手扣得更紧,他低了两声,忽然将夏如嫣的子猛地下沉,肉刹那间整没入,连一丝半点儿都不留在外面,硕大的肉冠直冲进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整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见姑姑…什么子骞都愿意……”
纪淮托着她飞快起伏,直把美人儿干得浑发颤,口中的一声比一声妩媚,下的水更是大大往外,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淋淋的了。
“唔…唔啊…不行了…嗯……”
夏如嫣两颊绯红,一双美目已经水汽朦胧,这样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棱每回与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高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纪淮吻住她的,手臂的力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小的夹裹,他从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贴在她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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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谁说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亲亲我我。
夏如嫣:侄子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