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缙刚买回来的肉包子与鲜豆浆,早起男人的望总会格外炽烈,这一定理放在旷了多年的祁缙上,则更为准确。
“唔嗯~~祁缙,停、停一下……啊~啊啊~~”被插得小酸,子摇晃,肚子却饿得咕咕叫唤,初染回看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肉包和豆浆,心委屈,小声哦,快感阵阵涌动,她不自觉收缩肉,将紫黑肉棒咬得更紧。
自初染的生理期一过,他就如出匣猛虎,没日没夜按着小女人爱,恨不得将她死在出租房内,沙发、饭桌、浴室和厨房,每一都成了二人亲密结合的场所,安全套的购买与使用数量剧增。
“唔啊……”唾沿角串串滴落,初染乖巧吃祁缙的指,发出津津声响,她自顾自玩弄子,口齿不清:“不……不要了……我、我想吃……吃早……”
“嗯啊……”被鸡巴插到近乎失禁,初染十指陷入沙发,她直了背,翘起屁,闷声哼唧,私被男人的坚韧发刮弄,爽得她要哭出声。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自己的程度不够,祁缙面容微凶,腰耸动,加大插弄小的力,在口中的指胡乱搜弄,从尖至内,让初染彻底失声。
“一次,就吃早饭……”祁缙抽出手,拉起小人的下巴,吻双,再勾住幼小,带几分劲地弄,他一手绕过她的腹,另一只手握住子,在客厅慢悠悠行走。
灭的快感从脊尾升起,随着女一阵颤抖,热从花心深涌出,浇在上,她高了。
这人太过分了,用包子和豆浆的香味将她诱醒,说有早餐吃,然而把自己骗到客厅后又忽然翻脸,压在沙发这样那样,和发情期的公狼别无二致,早知有今日,当时她就不该脑一热搬过来。
分针指向十二,挂钟连敲十次,初染双脚腾空,全发麻,所有的支撑点都在内肉棒上,她反手搂住祁缙的脖颈,滴滴恳求:“那……那你快一点……”
摸得满手淫水,祁缙撬开小人的,将透的长指喂进去,让她尝自己的味。
祁缙扶着肉棒挤开肉,下一秒猛然插入,圆硕卵拍在阴口,发出淫靡轻响,贯穿花径,摩肉,狠狠撞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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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小人爱的不专心,祁缙挑眉,薄微勾,眸色愈发暗沉,收紧腹肌肉,手指准确找到阴,一顿搓弄,再固定住她的腰,将淋的鸡巴对准小。
“嗯、嗯啊……”连插数十下,蜜一疯狂涌出,初染眼眸半眯,呼急促,将饿肚子的事丢到一边,子上下摇摆,有些,她伸手捧住,用指尖挑弄,指甲刮过细皱褶,引出更大快感。
“呜嗯啊——”被这凶猛一击插得浑哆嗦,淫飞溅,少女小声浪叫,绵绵歪倒,她双大开,如被瞬间抽走骨。
“我得你舒服吗?”祁缙用指轻阴,哑嗓问,下抽动得愈发勇猛,往日所有技巧都失了效,他全抽出,再狠狠贯入,一下接一下,极深极重,像要将花心生生插烂、捣碎。
“祁缙不……不要这样……啊啊啊~~”初染感觉不对,小手向后抵住男人的腹,可怜巴巴地哭求,然而这媚叫声不像抗议,倒像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