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整日挂在脸上。这会儿她泪水涟涟,池衷予看得xiong腔闷窒。
“宝贝,不要哭。”
他心疼不已,低toutian去她脸上的泪痕。
词烟忍不住又挤出两行清泪,倒不是因为shen下的疼。而是为了他强忍着难受,还始终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好。
“没事了,池予。”
“不是很痛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瓮声瓮气dao。
池衷予见她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疼痛的神情,下意识深呼了一口气。
他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一鼓作气又ding了进去。
词烟忍着剧痛,紧咬牙关,勉强打开shenti接受那gen坚ting的ying物。
池衷予几乎是倒xi了一口气,借着runhua的tiye在她紧致的甬dao里不敢太过用力地一进一退。
忽然脸色微变,猛地从她ti内抽出物件。
词烟还未享受到任何喜悦,就感觉自己大tuichu1有灼tangtiyepen发。
池衷予俊脸闪过一丝窘迫和尴尬。
词烟笑出银铃似的清甜笑声,她招了招手要抬起shen子的池衷予靠近。
等他再次俯下shen时,词烟仰tou圈着他亲了上去。
“亲爱的,我听说这是正常现象。”
某人却在这时候很是不解风情。
他脸色阴阴,“听说?听谁说?”
“你好烦。我看资料上说的。”
词烟不想听这位大少爷不合宜的别扭强势,再次主动地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嘴。
第二次的提枪上阵,显然比第一次进军顺利得多。
只不过男xing物件尺寸过大,而接受方又实在太过于窄小,进去的过程仍是一种掺着蜜的疼痛。
这次dai着小雨衣的大兄弟在闯入后,显然威风凛凛许多。
一开始略为笨拙,让词烟吃了点苦tou。等男人无师自通找到了抚wei她的技巧,一声声jiaoyin从小声压抑逐渐扬起声调。
“哦,老婆,好爽。”
池衷予把她绵绵无力的两条tui架到自己双肩上,弯腰俯低躯ti,与她十指紧扣,shen下的肉棍一下比一下更为强ying猛烈地撞击。
词烟被他ying实的tui间肌肉撞得大tui内侧生疼,可是ti内一阵比一阵高涨的快wei又让她暂时无法顾及其他。
“嗯……嗯…不行了,不要那么快。”
像是被人放置在快跌落悬崖的边缘,又无人施救,词烟恨不能可以临阵逃脱。
可是池衷予正沉浸在nong1nong1爱yu里,他干得双眼赤红,一时哪还会让想要抢走他心爱玩ju的人得逞。
他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从shen后把词烟抱住,shen下正兴奋的弯镰摩ca两下后,继而卖力地tong入。
大手也从jiao躯shen后往前,分别抓住凌乱晃动的ru波,掐得严实,两ju赤luo的shenti嵌合完美,无法剔出一丝不足。
侧躺的姿势让词烟更为深刻感受到,狂放之物在自己汁水涟涟的蚌壳内有多么嚣张。
她嘴里嘤嘤说着求饶的话语,脑子里乱得像是一圈mao线团在胡乱gun动,她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能混乱地诉出shenti不能再承受的感受。
然而背后圈着她的男人早就干得cuchuan声不断加重,甚至坏心眼地han住她粉色通透的耳朵,she2tou在她干净的耳内tian动。
词烟嘤得更加厉害,shenti失控地连连微颤。
感受到难言的快感邀请,池衷予干得愈发起劲。忽然调转了个姿势,要词烟背着他半跪在他面前。
他诱哄的嗓音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