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曾说皇夫绝了,每个男人绝的时期不同,他是不是也快了?
江林面颊绯红的点了点,若论起来,自己与皇上重修旧好都要归功于皇夫,皇夫或许才是那个将心全都放在皇上上的人,皇夫才是最无私爱着皇上的人吧。
显然那侍从的话无用,那侍从口中的从君已然出现在了正堂内,赤曜手提长鞭冷笑着看着堂内坐在的裴游、江林:“原来你们便是她的夫侍,不过如此,怎地?年老色衰便只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引她过去了?”赤曜心怒,明明是自己与她的大婚她却圆房当晚便离开之后再未踏入他中,若不是听那幼童无意说出,他还不知他的人大婚当晚便被人截了胡!
便要在她边一天,爱她讨好她。
心中怒,一向骄纵的赤曜扬鞭打在地上,鞭子噼啪一声让裴游皱起眉,江林跟着面色发白。
凤渊沉着脸冷声:“按照规将从君送入冷!”
“啪——”
坐在正坐之下的江林见他进来起上前,面色笑:“皇上爱哥哥,听闻哥哥这些日乏累便免了各弟弟们几日的请安。”
见他出神,裴游放下手中的茶,笑着开口:“瞧你这气色多好,你我年纪相仿你面容依旧致细腻,我却面容苍白,皇上见了除了怜爱估摸也提不起其他。”
第二十九章皇贵夫重新得<女帝后浪史(猫猫狗狗)|PO18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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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冷声闯入,一明黄朝服的凤渊迈入正堂内,寒着脸看着提着鞭子的赤曜:“你看你的样子谁能欺了你去?!”这一声斥责委实声大了,大到让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赤曜吓得一抖,随即梗着脖子开口:“就是这两个贱人!”
清脆的掴掌声伴着江林的惊呼响起,赤曜眼眸通红的看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的风渊,眼泪霎时掉落,委屈之下扔下鞭子跑开了去。
裴游笑摇不推不拒的就着江林的手坐在了上座,笑着拿起手边的茶:“皇上这是本君还是弟弟?听说?听谁说?这几日皇上夜夜宿在弟弟中,还不是听弟弟说的,行了,你的好意本君心领了,日后你好好伺候皇上,莫要再与皇上生忌嫌本君也就放心了,这下可知了,皇上心中是有你的,莫要再寒了皇上的心。”
赤曜冷哼:“我虽入晚,但我告诉你们休想欺我!”
裴游就着蓝枫的手走入正堂,见正堂内不似往日那般喧嚷不由纳罕。
江林一听心一涩,自打那位先皇夫死后,这位同族的皇夫便荣冠京华,当年是何等的好容色,男人怕容颜老,尤其皇上仍旧绝美无俦时他们更怕老去,他这些日得了爱,气色极好,心舒畅却也知皇上夜夜因他的隐忍,她素是重一夜一次岂会够,他已经不似年轻那般任她把玩,她却仍旧如以往那般力充沛。
第二十九章皇贵夫重新得
“谁想欺你?!”
两人皆是格温之人,相伴风渊边多年,私交甚好,闲谈半晌正要离开便听门外传来侍焦急的声音:“从君,皇夫与皇贵夫说话旁人不得擅自入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