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吴宏昌正在让人查您和许三少爷的行踪,似是怀疑白严两家的案子是你们做的!”蓬莱酒楼顶层雅间内,富没钱站在小主子赵牧的跟前回禀道,在两人对面站着的是刚到的许铭瀚。
赵牧听后只是冷冷一笑,吴宏昌还真是不自量力,不过是小小盐商也值得脏了他的手吗!
许铭瀚则是觉得奇怪,说道:“白严两家死了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现在许家和耀王府合作做生意,根本就没把京城商会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看重的是整个晋朝的市场,赚钱的主要营地也不在京城,而且他们卖的东西和白严两家甚至吴家都没有任何关系,生意上也不会起什么大冲突,更没必要去杀人了。
富没钱回道:“吴宏昌那人小肚鸡肠,为人阴狠,他怕是认为耀王府和许家想夺了他们三家在京城商会的位子,所以京城商会一出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您二位在对付他。”
“他怕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自己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坏事,一出事便想着是别人在对付他,这人夜路走多了,怕鬼!”许铭瀚不免语气嘲讽地说道。
“吴家近些年是猖狂了些,我听说吴家在东南郡有码头,而且和私盐贩子、当地官员都有勾结,每年上缴的赋税可是十之缺九,越发猖狂的很!”若不是皇帝急于稳定超纲,绝不会任由吴家如此疯狂敛财,毕竟就是那一成的盐税,也对晋朝国库而言是极大的一笔银子。
不是吴家有多么财大势大,而是护着吴家的人太多太杂,从上到下早就形成了一条严密的线,一旦扯出来,晋朝势必又会大乱一场。
许铭瀚虽然才入商场没多久,但他也知道食盐的利润是非常大的,虽然朝廷严令贩卖私盐,一旦被抓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可还是有不少人为了巨大的利益铤而走险,一旦官商勾结、官匪勾结,那么最终受灾殃的一定是国家和百姓。
他听赵牧说话的语气便知皇帝对于盐商吴家的所作所为可能早就不满了,只是碍于如今的现状,并没有开始着手处理吴家,待到日后吴家若是还不收敛,那结局想来绝不是多好。
“他既然要查我,那我也查查他,说不定是他在贼喊捉贼呢!”赵牧手指划过蒙着眼睛的白纱,他父亲去见了皇帝,然后皇帝便让暂住在大将军府的异人宿歌来给他看眼睛,但是异人宿歌告诉他,他和他父亲的眼疾都是天生的,药物根本治不好。
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辞,天生?怕是外人都以为是诅咒,求神拜佛也早就试过了,可耀王府这一脉还是生不出正常完好的孩子,他早就下定决心,此生绝不娶妻生子,他不想他的孩子也过和他一样的人生,因此他也不怕世人都知道,耀王府一直在为皇帝做什么事情,他就是故意要让耀王府重新走入世人的视野,然后到他这一代便就此终止了。
放在阳光下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便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