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小祖宗说,起初确实很害怕,感觉有些残忍,毕竟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杀人,但后面想想,他们做了这么多坏事,也是罪有应得,我们这么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嗯,你们能够这么想是对的,毕竟以后像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时穗趁机让他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不希望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村里人都很慌张。
接下来的一路,他们没再遇到什么事情,很顺利的在第二天午时,就赶到了永安县。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县里面早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伙人儿突然闯进县衙,把永安县令沈知给杀了。
听说那些人是来找什么东西的。
得知这个消息,温揽风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心如死灰般的整个人颓废了下去。
“沈伯伯是被我们连累的,要不是我们,他根本就不会遭此横祸。”
温揽风坐在板车上悲伤的说道,脸上充满了愧疚。
“看来是有人比我们更早的得到了线索,提前找到了这里。”
唯一的线索到这里被迫中断,一帮人停在林子里,想着打探到的结果,一时不知该作何打算。
看到温揽风的样子,想到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干脆进去再打听和了解一下,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带大伙儿找个地方休息会儿,我带几个人去看一下情况。”
时穗这话是对村长说的。
“小祖宗,这太危险了,要不让我跟您一起去吧。”
村长实在是不放心,于是说道。
“不用,我带大响青牛大哥他们去就行了。”
时穗最后没答应让他一起跟着去,就连长根他们想要跟来,也都被她给拒绝了。
事不宜迟,五人包括她和温揽在内,几人很快就出发了。
在路上的时候,时穗从空间里拿出了两颗易容丸,然后分别递给看了温揽风和大哥,毕竟两人的身份确实有些敏感。
为了保险,时穗想让他们进去前,先改变一下容貌,到时候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哥哥,你们把这颗药丸吃了。”
温揽风毕竟是吃过一次的人了,这次没有犹豫,轻车熟路接过后,就用水服了下去。
倒是萧策安,上次虽然已经见过这东西的功效,但还是免不了一阵好奇,他同样没有犹豫,接过后就直接干吞了下去。
没过多久,两人的相貌就变了五六成,不仅皮肤黑了,连五官的大小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虽然单看没有很大,但一些小小的改变,一旦加在一起,然后重新组合在脸上,就会感觉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下子,时穗就放心了。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永安县,许是县令早上刚被杀害,县里顿时乱做了一团,连进来的时候,都没人在把守,他们很顺利的就来了里面。
为了低调一些,在来的路上时穗从空间里拿了两麻袋鸡鸭出来,假装是去县里卖鸡鸭的。
刚进去没多远,还没等到去打听衙门在哪里,就看到一群人正往着一个方向走。
他们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走了大概两条街和几个巷子后,终于见到那些人停了下来。
他们往对面一看,对面的牌匾,就是衙门的字样。
此时衙门的大门紧闭,丝毫看不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不妨碍外面站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
看他们脸上的神情,流露着悲伤和愤懑,分明不是特意来瞧热闹,而是赶来悼念的。
再环顾了一下四周,围墙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排的白色菊花和祭奠的纸币。
“沈大人,您是个好官,自从来到了我们永安县,不知为我们老百姓做了多少实事和好事,如今您被人恶意杀害,却不知凶手是谁,您无儿无女更无家眷,我们不忍看您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特地来送您一程,希望老天保佑,能够早日找到杀害您的贼人!”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站在最外围,一手拿着纸钱,一手伤心的抹泪念叨着说道。
看样子,之前应当是受到过沈知道恩惠。
时穗他们恰好就站在那老者的身后,听完了整句话,更觉得那些人真的太过卑鄙了。
“沈大人,您一路走好。”
“呜呜呜沈大人,要不是当初您的深明大义,为我洗清冤屈,今日我们一家三口也不能好好的团聚,今日我们特来送送您,希望您一路走好。”
接着,便是一阵呜呜的啜泣声。
“老伯,向你打听一下,除了县令,还有什么人被杀,还有其他的活口吗?”
收到时穗的指示后,大响便悄悄的走到角落处,找到一个中年男子打听到。
“那中年男子正在往天上撒纸钱,哭的正伤心时,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拍了拍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