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改变不怕，只要方法找对，同样有效果。”

        “谁？”

        “我推荐他，不是随心所欲，更不是随机抽样。”

        “再说了，你把人家逼退了，剩下你一个人，唱独角戏？”

        “简单，给他颜色看，让他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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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志达歪着脑袋，盯住他看了足足五秒钟，点头道：“可以了，测试过关。”

        季得万皱眉头：“你又要搞啥名堂？”

        “你在用激将法？”

        “关系好的话，我的推荐就是错误。”

        谭志达问：“怎么？要去找他打一架，把他吓退？”

        “关系如何？”

        “现在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邢毅。”

        “那就等着，在竞争大会上给他端出来。”

        “把握不大，无须强求，就你现在的情况，也算是很不错的了，就锦绣县这个大范围内，能够像你一样拥有这么多身份，没几个，也该满足了。”

        “这叫万无一失。”

        “材料搞出来了，然后呢？投递？张贴？散发？”

        “一定要这样吗？”

        “水电厂的文启义，他与邢毅是同事，他们一起共事了好几年。”

        季得万两手合拢，手指关节捏得咯咯响。

        “谭志达，好像你没听清楚我的表述，你看不到我的内心。现在我告诉你，我这心里就像埋了一个炸弹，你要是再继续这样冷风热嘲，小心引爆这颗炸弹，同样把你炸成重伤。”

        “这个，你都熟门熟路了，还用点拨吗？”

子呀，让外人进来采摘践踏，这怎么行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得万哼道：“刚才你不是说，黑社会做法，不可取吗？”

        “想法是好，却实现不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自己的谋划。”

        “那怎么办？”

        “你帮我想想，从哪里着手？”

        商量一通后，谭志达介绍季得万与文启义见了面。

        “你老弟是在关心我，关心众鑫公司的前途命运，这不是多此一举，这是用心良苦。你放心，我是决心要上前的。那个外来的人选，搞清楚没有，姓氏名谁，来自何方，不要怀疑，也不要犹豫，就直接告诉我。还有你所知道的全部。”

        “刚才我说了，这次是顶层设计好的方案，要通过竞选，所以必须得有两个人参与。”

        “你的意思，同样的方法，搞邢毅的材料？”

        “我之前也想，得万老兄要是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为什么？”

        “我对这个人不了解，你说他会提供我所需要的东西吗？”

        “搞再多也没用呀。”

        “黑社会的做法，不可取。”

        “他？”

        “就是，陈宏宇推荐的，这回明白了吧，你的死对头推荐的人，同样是你的死对头。”

        “你也说了，搞了陈宏宇很多材料，是不是？”

        “我告诉你了这个外来的人选是谁，你会怎样对待？”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我相信他给你提供的素材，一定有大用。”

        “我是出自内心，你准备不充分，没有必胜的信心，底气不足，就不要勉强。这样的话，这个外来人的情况，也就没必要打听了。”

        “大张旗鼓的做法，反而暴露了你思想上的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