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沈岚知简直没有办法,甚至有点气笑。
沈岚知连声叮嘱“慢点慢点”,他额上青暴起,连脖颈都涨得通红。
泪珠从眼角出来,宁心无暇顾及,她强迫自己不许停下来,即便平坦的肚上一下下鼓出阳的形状也不许停,只是吓人而已,春图里说了,死不了人的。
小连番拧绞,成片的淫倾出,又被硕大的鸡巴堵在甬里。
可快感沉重得仿佛一片湖水,从被套弄的第一下开始,就劈盖脸地浇下来,要把他溺毙。
好胀。
然而下一瞬,鸡巴弹动暴涨,的一如数进痉挛的肉,得宁心捂着小腹疯狂地摇,颤得骨都酥透了。
她懒得,因为无论是疼还是酸胀,尚且都能忍受得住。
“哭了吗?”沈岚知察觉到腹上有水滴不断滴下,他几乎恳求,“宁心,把带子摘了,让我看看你。”
沈岚知的魂儿真的要飞走了。
沈岚知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只感觉从未这么刺激过,和宁心趴在他间给他时天差地别。
可惜小不断收缩,小嘴儿一般着这凶物吃得过分欢畅,直到满到溢出,交合漫开一大片濡。
随后,沈岚知轻轻失笑。
宁心的眼睛还是花的,她得不成样子,闻言低朝交合瞧了瞧,除了相贴的肉,什么都没有。
宁心抖着摇,随后只幻想了一下被沈岚知看破子的场景,她就无法抑制地被刺激到了高里。
宁心夹紧大,双手都撑到沈岚知绷紧的腹间,凭借在青楼里的耳濡目染,她尝试着扭腰抬屁。
但宁心没有听他的,她咬住嘴,想,自己要落红了。
“是不是出血了,你先别动,”沈岚知嗓音低哑,听起来既难耐又着迷,“我好像感觉到有水在,是血吗?”
酸如水蔓延到四肢百骸,宁心形容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舒服,好酥好麻,手都了。
开始动了,没功夫磨磨蹭蹭。
完全契合的一瞬,宁心把沈岚知的口抓出了三血痕。
宁心张着嘴发出长长的、无声的尖叫。
手腕上的带子绑得恰好,没有枉费宁心的未雨绸缪。
:她一鼓作气坐进去了一半,就不敢再动,太撑了,酸楚和疼冲击得她大一个劲儿痉挛,并且好像有什么被住了,要被冲破一般。
宁心在心里求饶,不要了。
她几乎连呼都停滞,眼里一阵失神,嘴角涎。
他在漆黑中爽得低,但他很快便屏息凝神,迫切地希望这次出带来好结果。
吃不下了,太胀了。
沈岚知咬紧了后牙槽,全都在用力,鸡巴尤其用力,得仿佛要把这腔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