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两情相悦暂不追究，但如今他两次救她都是在命关，凭什么就不能收点利息？

        一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另一手将她的一只高高抬起。下那物也不知是何时准备好的，已经是又又。

        “这是什么？”被一只蛇这样盯着，张子承也生气了。

        张子承丝毫不为所动：“当时你说分开，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而王婉就连一个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给他。

        “既然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一个月内我帮你两回，找你要些报酬，不过分吧？”

        他明明说了他不同意。

        张子承并没有像王婉想象的那样立即有所动作，他心里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青崖山门规束缚，还是因为于心不忍。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出了选择，低吻了上去。

        他眼神幽深得像是湖底的深渊一般，王婉从他说话的时候看不到任何情绪，如果非要说有那么一分的话，那大概是……恨。

        张子承了个结界，直接从源避免了再被它打搅。

就是完完全全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不由得皱眉，把手抬到眼前，只见一只金色鳞片的小蛇正咬在自己虎口上，整只蛇靠两颗毒牙挂在半空中，一双蛇眼却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凶厉。

        这样想着，手中也就毫不客气。一声裂帛，是王婉的子被直接撕开了。

        这个字在心出来的时候，她觉得浑上下都跟着震了一下。

        张子承心里想的是，他不光是强盗逻辑，而且还想强要了她。

        他没打算什么花里胡哨的前戏，往前一倾，那大的就已经抵在口。

        “……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王婉愣住，这两个是一回事吗？

        王婉有些生气了：“张子承，你这样，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张子承本想继续伸手去撕她前的衣物，然而就在此时，虎口传来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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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婉不知这还能不能算是吻，也许用咬更合适。张子承咬着她的，裹挟着王婉的尖进入齿关时，轻轻一口咬下去，轻微的疼痛让王婉发出一声声呜咽，被对方混着唾一口口吞入中。

        灵烨的力气对于张子承来说实在微不足，一个甩手灵烨便飞了出去，蛇落在院子角落的草地里，被一只翻倒的空水桶仰面盖住。

        虽然她承认自己还对他旧情未了，但这也不意味着他能对自己任何事情。

        “喂，你咬我什么？”终于王婉趁着他松懈的时候把他的肩膀推动了一分，用手背在嘴上了一。

        “额……我的灵。”

        她记得他眼底的冷静、笑意、温柔、难过或是满足，唯独只有这种情绪，她没见过，也从来没想过会从他眼里看见。

        被他推到后的墙上，后背撞上去的时候，轻微的疼痛让她眉一皱：“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