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的抽打,都在程颐的上留下一深红色的印子,疼的程颐在原地不停地摆动,挣扎扭摆,可丝毫躲不过雨点般的竹板,还在挣扎中,扯动了屁眼里的钩子,和拴在上的铁片。
“那个啊。哈哈哈,是个假鸡巴。那么老长,直接插进她咙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才吞进去。”
她们要再那里将象征着份的衣服脱下来,扔进筐里,像狗一样光着子爬进院子里,请求少年们的玩弄。
顾冰穿着整齐的警服,坐在警局的办公桌前,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日历,一颗心的如擂鼓一般,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说着,胡良递给两人一本相册,一翻开,两个人的眼睛就都直了。
“她是警察?”闯子惊呼。
“看见这个了吗?这他妈可是条警犬!看看这群小子多会玩,让警犬用屁眼呲水浇花。”
胡良带着闯子和雷子在椅子上坐下,两个小弟站在了程颐的后,一人拿着一个竹板,轮班在程颐的屁上抽打。竹板拍打在肉上,发出阵阵脆响。
“良哥,这条军犬嘴里得是什么啊?”
日历上的数字就像是命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顾冰,后天就是周末了。
胡良还特意指着其中一个人,给自己的两个小弟介绍
“小冰,想什么呢?”
不同少女的曼妙,被调教时的痛苦表情,花样百出的凌办法,都通过一张张的照片,展示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看着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程颐,闯子啧啧称奇,好奇的问
在唐大宝那里过的上个周末,让顾冰心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胆战,羞耻难当。一连两天两夜的淫和凌辱,常常让顾冰陷在的刺激和痛苦中,忘记了自己的份。
现在,周末又临近了,不知那群恶魔们又会想出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手段。顾冰一阵胆寒的同时,内也了一小块。
顾冰正想的入神,突然一只手拍在了顾冰的肩膀上
屁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如假包换。这个周末,就让她来咱们这报。”
程颐猝不及防,子晃动了一下,弄响了连着的铁片,发出一阵铁片撞击的声音。
“,又他妈弄响了。给她长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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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屁的“啪啪”声,和铁片撞击的脆响,连着程颐剧痛下发出的呜咽声,合成了一首动听的交响曲。
“厉害,厉害。”闯子和雷子都打心底里佩服。
程颐忙重新恢复了姿势,忍着上的疼痛和疲惫,继续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罚站。
直到程颐的两个屁被抽的像是个红的水蜜桃般,胡良才示意两个小弟停手。
突然间,顾冰想起在唐大宝的院门外,放着的两个破竹筐。那里就是她们份的转变。
可是,在自己重新穿上衣服,走进警局的时候,那种背德和耻辱,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顾冰的内心,让她痛苦万分。
“这算什么,给你们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