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巨物入小最深,又缓慢抽出,磨过的每一褶皱凸起,带来奇异而欢愉的酥麻快感。
玉钗不由得羞愧难当,泓印却偏将她放在菩萨相前。那话过后片时便复热,入她的口,从后一一地入着她。菩萨金冰凉,玉钗火热的肌肤贴上去,瞬间起来鸡疙瘩。她的鼓胀的脯划过菩萨的脸颊,菩萨仿佛也在逗弄她,雕细刻的宝珠璎珞鲁地过她红的颗粒。
却正对上他笑的眼睛。山上白昼正长,情人间肌肤相便战栗不止,此间自是不必细说。
翌日晨起,鸿印仍熟睡着,玉钗睁眼幽幽望他,只见泓印安静的睡颜如朝,如瓷,那物也终于沉静下来,秀美非常。
玉钗只觉心中有无限爱意,伸出小将那话反复舐过每一。泓印仍睡着,那物却渐渐起来,玉钗小心翼翼地在他腰间,慢慢坐下去将那话吃进里。这般下来,已是大汗淋漓。玉钗缓缓研磨起来二人交合,摇着浪,抚起来饥渴的花心。
小被长巨物填满,每一动作,那话都全没入,抚她每一寸的隐秘褶皱,直入她感脆弱的花心。隐伏的情在这一刻尽数得到解脱,她似断的弦,双脚紧绷,溺水似的不住地呻着。房间内肉相撞声不绝于耳,玉钗手指紧掐着泓印,近乎窒息的战栗快感如巨浪将她淹没,吞入情的孽海当中。
暮色渐消,星子已出,房内情火却烧得愈发炽热。只见玉钗母狗般跪在床上,撅着玉。泓印从后入着她,双手暴地抓着浑圆嫰。那话因这姿势入得极深,直插了百来回,玉钗被得失去神智,就这般了子。淫浇在上,阳抖动,亦出浊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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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良夜甚长,风月无边。玉钗或被置于桌上,或被抵于窗前,又被抱起撞着小行走。那话长热,不知疲,将玉钗弄得了一回又一回。直至天光已出,两人方累极休憩。
中的巨物亦只轻轻动作着,生怕弄疼了她。
直抽送了数十下,那方被得烂。淫水在二人间被研成泡沫,细密的酥麻快感随着他缓慢坚定地抽插汹涌而来。
泓印直如小孩把般抱起玉钗在房内走动,汁水白浊,从小中缓缓出,淫乱不堪看。恰正对着一尊桌上供着的菩萨像,菩萨金高半人许,低眉垂目,眼中笑,似慈悲注视着这罪孽事。
初经人事的小紧致温无比,像有无数张小嘴亲吻着阳,不舍得放那巨物离开。泓印那话被得险些出了,他满是汗,一弄着玉叫她放松些,一吻着她耳垂,嘶哑,“玉的要把鸡巴夹断了。”
下被长那话大力抽插着,玉钗脑中白光一片。她无可凭依,只能紧捉着前金。玉钗感到菩萨一时拥抱着她,一时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泓印的怀抱似温的摇船,菩萨冰凉的躯亦被她渐渐捂热。玉钗舒爽到了极,叫喊不出,只嘤嘤哭了起来。直插了百来下,玉钗又了子,泓印将那话抽出,由着口淫横,淅沥落在菩萨金。因笑,“菩萨亦知玉美味,怎能忍心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