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个生命在弗雷德里克的后中动,没没脑地横冲直撞,那粉柔、孕育生命的秘境狠狠钻开,把紧闭的隧挤出了一隙,而那个的小玩意儿就得寸进尺地顺着这一点隙钻到了更深,紧密地卡在了omega最脆弱、感的泉眼上不断颤动。
“啊……不……”
弗雷德里克的理智在随着卡在致命一点上颤动的物逐渐瓦解,他神志不清地发出了黏腻动情的呻,巨浪般汹涌的快感随着内一下下跃动而冲垮了他,他感觉好快乐,快乐到不真实,世间万物……甚至包括他最爱的音乐都比不上这颗小小的所给他带来的快感。但他又觉得好痛苦,心灵上的痛苦,被当着众人的面侵犯,还爽的无地自容,和快感并肩的强烈羞耻心又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神智。
“……不要……太深了……啊……啊……呜……太深了……”
他抗拒的心理让他努力绞紧了后,想要把内的异物排出外,但属于omega的本能正餍足贪婪地大笑着,长久以来被他忽视的、空虚寂寞的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但又并不满足于此。还是太小了、太没劲了,omega的本能在他内作祟,吞噬了他的自尊和廉耻,驱动着他去索取一个更、炙热的、更巨大的异物来填满他,来进入他,进行一场愉快色情的交合吧,不用留情,尽情在他内抽插涌动吧……进最深、打开他孕育生命的那扇暗门吧……粘稠种子交给他吧……
幻想中,弗雷德里克正和一个健壮的男子赤交叠在一起,他被男子骑在下,叼住脖子,掰开大暴地插了进去,用像是野兽发情交的姿势狠狠侵犯他,但他却感到很陶醉很喜欢,发出了阵阵分明是在讨好侵犯者的媚叫声。
“呃……好棒……啊,啊……好爽……啊……”
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发白……就在弗雷德里克彻底沦陷于爱巢,即将分不清现实与幻觉时,侵犯他的男把他的掰正,换到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他看清了侵犯自己男人的脸……奥尔菲斯冷漠无情的脸庞突然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弗雷德里克猛地一惊,心凉了半截,终于清醒了过来。
真正的奥尔菲斯正在和其他人一样站在远观察他的反应,弗雷德里克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被自己如此丑陋、色、不知廉耻的一面彻底击垮了尊严,强烈的耻辱感让他下了眼泪,但这一次不是转瞬即逝的一滴泪珠,他的眼泪汹涌澎湃地落,他低下,弓下了子,哭的泣不成声,同时被内的异物送上了高,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眼前只有刺眼的亮白,但与此同时,和奥尔菲斯共同度过的岁月又一幕幕闪过脑海。
“博林杰先生?您这是在?”
第一次见面时,奥尔菲斯站出来帮他赶走了出轨的男alpha,他那时的表情和暗藏锋芒的语气弗雷德里克都还记得。
在他深陷情感到痛苦时,奥尔菲斯的外套如同一只白鸽衔着橄榄枝那样盖到他上,转过,就能看见alpha冷淡疏离的侧脸。
他还记得奥尔菲斯面对站不起来的自己嫌弃地直叹气,最后还是沉默着蹲下,背着他走回房。他还记得alpha的宽阔的背有多么沉稳坚定,让他感到安宁。
记得他每次碰自己时指尖的温度,记得每次临时标记时,他吐在自己后颈上的吐息。
他还记得穿着最新款礼服、不可一世、姿不凡的奥尔菲斯一进入联谊会就被包围的模样,他面对如狼似虎的贵族女士们上就娴熟地孔雀开屏起来,而自己没眼看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