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碰到。
狗对红素姨娘视而不见,爱答不理。
红素姨娘很是生气,一气之下便命人将这个狗给打死。
陈拙鑫下朝之后回来,发现这只狗被红素姨娘打死,勃然大怒!
陈拙鑫便在柴房里命人将红素姨娘活活打死,而且还将红素姨娘和这只狗葬在了一处。
很多知晓此事的人说“人不如狗”。
但在尹宏看来,人,或者狗,在陈拙鑫眼中没什么区别。
如果有区别,就在于有用和没有用。
另一个区别是,听话还是不听话。
红素姨娘和那条狗当时对于陈拙鑫而言,都只是一个“吉祥物”而已。
很显然,红素姨娘是那个旧的“吉祥物”。
旧“吉祥物”杀掉没有用的人,不至于死。
但杀了新“吉祥物”,必死!
象红素姨娘这样拎不清自己分量的,不停地在陈拙鑫的底线上蹦跶,最后只能是死路一条。
尹宏又将近期宫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告知陈拙鑫。
陈拙鑫微微扬起下巴,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几个人当真都是焦贤妃害死的?”
尹宏垂首,
“是,两个宫女,据说因为说错了话,就拉出去杖责,晚上就死了。还有冷宫里两个美人,也是见过了焦贤妃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贤妃娘娘,被掌了嘴,打了几板子,晚上也死了。还有几个小太监,也是大体如此。”
陈拙鑫眼睛微眯,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尹宏,
“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尹宏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主子跟焦贤妃之间的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好。
他跟在陈国公身边多年,尚且看不清陈国公,更何况焦贤妃这样一个离他那样遥远,只是通过别人的只言片语,描绘出来的那样一个人,他就更加难以看透,因此此时此刻也不便作声。
忽然,陈拙鑫收回了思绪,问道,
“你是说,淮安侯家,宫里的嬷嬷只是教侯府的几个女孩子?冀家姐妹没有跟着学规矩?”
尹宏忙道,
“是的,冀家姐妹似乎无心参选,每天只是忙着在她们的店里的生意。而对别的事情并不是太热衷。”
陈拙鑫微微一笑道,
“她们倒是看得开。”
尹宏道,
“可能她二人觉得选妃无望,又何必白费力气?属下听说宫里的那个嬷嬷十分严厉,淮安侯府的几个小姐,每个人都被嬷嬷责罚过。尤其是那个容貌最美的玉颜小姐,被打的最厉害!手都肿得握不住筷子!”
陈拙鑫听到这里,露出一个非常愉快的笑容,道,
“那一定是淮安侯洪培菊这个家伙太抠门儿,没有给宫里的嬷嬷足够的钱财,所以嬷嬷才会折磨他家的女孩儿。”
尹宏见陈拙鑫心情大好,也跟着稍稍地舒了一口气,撇嘴道,
“洪培菊太小气!难道给给嬷嬷的这点钱还没有?他好歹也是一个侯爷!”
陈拙鑫微敛笑意摇头道,
“这个你不了解。洪培菊来钱的地方比较少,甚至是可以说没有。虽然他投奔了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会给他一些钱,但是远远达不到洪培菊心里所期望的那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