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處陌生水域，不知底下有什麼？但有培東在，總是令人安心一些。假設有什麼會咬人的魚之類的，培東也可以趕走。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在旁邊等我一下。」

        她坐靠著的蛇尾絲毫不動，但面前的培東，卻慢慢地下沉……

        好在這裡是巨石底下，有點陰暗、有些遮蔽。

水非常清澈，水面映著粼粼波光。潭邊散落著許多巨大高聳的石頭。

        女人雙手藏在芭蕉葉底下，用普提葉洗著自己的軀，前面洗完了，差不多要清洗重點位了……路曉花藉著芭蕉葉的遮掩，微微張開，用手指撥洗陰：“反正在水面下，應該也看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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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蕉葉的衣服，雖然簡單，但會逐漸乾枯；好在這個世界，到處都有這種大葉子，艾佐會摘來、切割，然後給她替換。她也看過了那樹的原型，不像芭蕉，但她的詞彙當中最接近的就是芭蕉葉了。

        培東將蛇尾探入水中：「水，深。」

        培東拿著浸濕後柔軟的普提葉，從她的臉、脖子、手臂開始拭。

        在糙的普提葉過路曉花的頭時，路曉花抓住了培東的手：「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衣服裡面的分……」

        溪水很清澈，但這裡是巨石下，底下深得黑不見底，路曉花也有點怕了。

        在路曉花準備脫衣服的時候，培東還在一旁。

        他扶著路曉花進入水中之後，又用蛇尾托在曉曉的屁下面，讓她坐在尾巴上，背靠著岩石。

        芭蕉葉的衣服，薄薄兩片掛在前後。如果從側面看，是可以看見路曉花頭的。

        雖然他的動作不像艾佐那樣輕柔，但卻帶著青澀的虔誠。

        他們找了個三塊巨石掩蔽的地點，路曉花覺得在這裡洗澡比較安心。

        培東很乾脆地放手，讓路曉花接過普提葉，自己洗驅。他還放鬆了圈在她腰上的尾巴，讓她可以扶著他的尾巴、坐在他的尾巴上、靠著岩石，藉著芭蕉葉遮掩，洗體的肌膚。

        路曉花腳下踏不到底，只能依靠培東。

        培東扯掉她的樹葉衣的藤蔓腰帶，用自己的蛇尾末端取代腰帶，合著芭蕉葉一起，將她的腰纏了三圈，把她往上提了一點，慢悠悠將她送進水中：「我，幫小花。」

        培東瞳中的紅，在陰暗的巨石下，看起來黑沉而幽暗。洗拭完手指之後，著普提葉的手，從肩膀處進了芭蕉葉衣服的遮蔽之下……

        路曉花眼睜睜看著那帶著紅紋的蛇尾，伸下去了比她高還長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