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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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隗脸颊慢慢泛起一层红晕,像是被谁的手掌开一样迅速蔓延到耳,微微别开眼,嘴角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不是故意让你等那么久的。”
钟栗不意他能坦诚成这样,脸到脖子猛地全红了:“等下,倒也不用这么急,唔唔……”
他连也开始发,伸手握住她不肯挪走的腕,“……小栗子,去卧室。”
男人结轻移,扣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小栗子,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尽情翅膀的Omega出一丝坏笑,探到他后背的手拨开绒,沿着翅膀忽轻忽重地搓,那个位分布着大量神经和血,每一寸都布满了感点。
钟栗原本还抱着悠哉看戏的心情,等他真的按照要求了,心中忽然对“妖怪”这个词生出一丝畏怯:“我可以摸摸看吗?”
她挨着他的脸,以自己的肌肤感受他的温。女人的眼眸如浅杏色的宝石般清透,散发着温柔的光彩。那种色泽,介于蜜糖与阳光之间,温而沉静。“徐明隗,我一直在等你。”
徐明隗:“……这么概括也不是不行。”
“小明,”Omega结束这个话题,指尖抚向他的脊骨,“要看翅膀。”
“嗯……”
“翅膀,耳朵,还有尾巴。”
扎在羽里,就像埋进一蓬松的云,很难准确形容气味和感。羽有太阳晒过的气息,还有他信息素的味,像被好好晒过一遍的香草地。刚摸过去会觉得微微扎手,一圈就变得柔适宜,乎乎的小羽绒到都是,很粘人的,挂进她的发丝间。
你来我往的几句话间,一对薮猫似的暗褐耳朵代替了原本的人耳,支在脸颊两侧;一样长满鬃的灰色长尾巴从短下探出来,甩了甩,很灵活地把尾尖卷向钟栗脚踝。翅膀出来要费劲一点,徐明隗只能把背心脱了,待他眼睛越来越红,红到似动的鲜血时,放大很多号的灰白鹰翼从背后蝴蝶骨的位置长出。
“我就玩玩翅膀而已,去卧室什么?”钟栗声音里不怀好意,“难说,你被摸摸翅就想要了?”
“我知。”钟栗用下巴亲昵地蹭蹭他,“你被雷劈了。”
那实在是一对强劲而宽阔的羽翼,翅膀末端的羽尖弯曲如钩,闪着熠熠寒光,线条恍若刀刻,合拢时就以展现出一种无与比的、令人心生敬畏的威严。
她挣扎着想跑,腕被扯住,后背被翅膀推着,人就晕晕乎乎地被缠进卧室。化蛇的灰尾巴用力一甩,“嗵”一声重重关合房门,上锁封紧。
到乱摸的手蹭过一个地方,Alpha顿时觉得腰眼微微发,哼一声,羽翼内收,将人卷进怀里:“摸哪呢?”
红眼睛闪了闪,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意,化蛇低下,胡乱往她白皙的脖颈侧啃几口:“想要,下面想被你,尾巴和耳朵也想被玩一玩,想被玩坏掉。”
“……哇。”
徐明隗少见她这副跃跃试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伸出一边翅膀,灵巧地避开客厅里的零碎陈设:“你可以钻进来试试。”
痴迷已不足以形容钟栗的狂热,她把他的一边翅膀抱个满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紧紧贴着羽面,深深地一口气,憋住,脸埋在里面蹭来蹭去,双手又又搓。
化蛇将翅膀上连的妖气散尽,等女人小声气猛地扎进去时,翼弦满覆的坚鳞羽已经化成蓬松的,结结实实地把人接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