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玲王试探着呼唤,因为紧张不自觉发抖。
凪还需要他,玲王一点点放松,想象和凪温存的感觉。
他能看到了。
“我自群星而来,和眷属星之彩一起,受到诅咒于地球沉睡,每当极光爆发若星之彩降临,我会如期归来。”
肢拭去斑驳水痕:“是的,都结束了,凪在这里,玲王看着凪就好。”
《死灵之书》是玲王据多方情报汇总出的,传说中最吻合他们遭遇的神秘学禁忌著作,调查员公认的生存宝典,玲王以家族信誉担保将其从剑桥大学借出,从中找到了不可名状邪神的相关信息。
凪拥抱的力度紧了紧:“既然这样……玲王要赔我一辈子。”
“……凪……很抱歉……”他几乎是在念给自己听,玲王以为他们会有个像样的告别。
“……”
抱歉,我可能没准备好……
会不会不太好看呢,应该变化一下的。”
“……”
“我想要问,凪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沉眠于此,又为何会苏醒?”
“……”玲王慢慢蜷起,像注视金字塔遗迹一样仰望那庞然大物,凪是祂,但祂不完全是凪。
祂颠三倒四念叨,喜悦之情于言表,完全不顾之前放的狠话。
清朗熟悉的嗓音响起:
“对,我们约好了的。”
“没错,起码这段是,不过,凪会再度沉睡吗?”
“……”
格外陌生的凪,
占据整个湖底的半透明肢盘起。
“……”
“睡那么久只是因为太无趣了,玲王说过会把我带到有趣的世界吧。”
“……”
玲王睁开眼,the true man show has ended,厚重幕帘扯开,剩下的只有光天化日的现实。
祂的焕发微光,朦胧的生命力溢出。
“没关系,不要紧,很高兴能见到凪。”玲王扬起脖颈浅笑,不知自己在哭。
他在凪混沌的内,
你醒了……好高兴……
“凪在吗?”玲王觉得呼困难,多么可笑,蚂蚁不自量力和月亮攀交情。
“嗯……我明白,凪一直创造奇迹,凪特别了不起,是我没有相信凪。”
出悲鸣……
“全都给凪,凪通通拿去,”玲王叹息,他分外留念着恳求,“想知更多凪的事情,想了解凪的一切,告诉我吧。”
手先一步醒来,自四方围起玲王,蠕动着裹住他,揽着他的腰和臂膀,像拥抱一样亲密。
“嗯……玲王得到了我的记忆,并且在梦境中偷偷调查过吧,以幻境窥探现实,”凪思索着说,“还拿到了《死灵之书》,那本书记载了很多旧日支者,除了召唤分被删去,其他内容大多真实。”
暴风雪掩埋掉踉跄的脚印,蜘蛛丝断在憧憬的开端,墓里空无一物,晨曦过后,一切都散去了,至死不渝的爱人和自由无拘的时光。
“凪……凪……”哪怕是审判也好,不要漠视他,空喑寂是玲王难以忍受的暴力,他只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既没有上下之分,也没有左右之别,祂像恒星一样活动着,像树一般亘久沉默。
“……嗡!”
“玲王超厉害,已经知了吧,我的名讳,我的眷属,我的权能,还有什么是可以和玲王分享的呢?”
荒诞收束为一点,梦境深虚无一片,这是凪的记忆,混杂了愤恨的回忆。
“来自星星……不可思议,居然真的是外星人。”
“那,欢迎玲王来到我的世界。”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凪诱惑,“请问是要先洗澡,还是先吃我呢?”
如《死灵之书》记载,般虬结的手膨着眼瞳构成了原初混沌之,中心是一个似卵泡的空,宏伟超然。
“玲王……
“是玲王喜欢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