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被的太多、太满,一时排不干净。哲强压下内心的恶心,顺从地又被人扯出去。
这阴刚完退出来,哲就被拉着转了个按在桌子上,第二阴进来。哲很受不了肚子里的被搅弄的感觉,他通常会尽快把排出去,但有时候也来不及,比如现在。他憋不住的声音更多了,叫的愈发甜蜜,声声好像带着钩子。哲被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阴是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他刚撑着桌子站起来,温热的从间滴到地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上来,将出来的堵回去。哲“嗯”了一声,疲劳地着阴。但那人继续动作,圈着哲的大把他抱了起来。阴得又深又狠,哲叫了一声,绵绵地蹬了两下,便被抱着狠起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每次抽插阴都狠狠碾过他的感点,没几下就让哲了起来。但他今天已经过不止一次,就算被狠了也只能出些稀薄的。有好几次他意识有些模糊了,又很快被得清醒过来。哲把手放在肚子上,能感觉到肚被凸起。
他现在能的依然只有忍耐和等待……活着,活着才有获救的机会,才有可能回到铃边……
哲站在桌子前,两手扶着桌沿,一条被抬起来出红艳艳的后。习惯了爱的漉漉的,即使不前戏也可以直接插入,不过哲依然不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在高强度的爱中被完全的开发了,视觉的丧失也让他更加感。哲咬紧了不让声音漏出来,以防引来更多人他,每天男人们的索求已经让他疲于应付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第一天那样的集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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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有种后面失禁的感觉,他有一些崩溃,微微蜷缩起抱着自己。男人们今天都干了个爽,便没人再去躺在里的青年。哲获得了一阵安宁,不过他又很快被从地上扯起来,推搡到另一。
他的脑子被搅得很乱,很多想法被捣得稀碎糊成一团,似乎除了爱和高没法思考别的——阴干进了格外深的地方,深得哲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穿了。他僵了一下,半张着嘴,不出东西的阴颤着出透明的,淅淅沥沥的,随着被的节奏小小出来——他被得出来了。
哲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境,袭击他的应该是一群盗客,而自己现在变成了他们的理工……这并不稀奇,在以太侵蚀环境下人容易积攒压力,除了注镇定剂外,发也是一种不算特别有效的缓解方法。他的情况比较糟糕,没死已经是谢天谢地,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独自出逃几乎是天方夜谭。
“洗洗你自己。”他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然后是推拉门关上的声音。哲靠着墙,摸索到淋浴的开关,水从上淋下。他的眼睛现在疼得没那么厉害了,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哲捂着恢复平坦的肚子,感觉里面还满是黏糊糊的。他咬着牙,摸向后,手指把口撑开的感觉差点让他叫出声来。哲吃力地收缩,把堆积的挤出来,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但不他怎么洗,那种粘在上的感觉怎么也洗不掉,外面的人又在敲门促了,哲匆匆地搓了搓大的斑,摸索着扯到一块巾了。
“哈……哈啊啊……”逐渐激烈的捣弄还是让他忍不住漏出了呻,沙哑甜腻的声音从青年口中出。当里的阴更用力地弄时,哲意识到了不对,但他又被快感折磨得晕转向,没法正常思考。
被放下来之后,哲着
相对完好的建筑。
“啊……呃啊……”进后的布料被一点点扯出,糙的感刺激得哲又从昏迷中醒来。被反复折磨过的内经不得一点折腾,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上让他浑颤抖起来。扯到一半,那人却又停了手,转而去按压隆起的腹。“不,不要——”青年呜咽着悲鸣,在腹几爆裂的疼痛中将堵着口的布料挤出来,出来一大。混浊的白色在哲间蔓延开,他的小腹又瘪下去,整个人地躺在地上,小小地从后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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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把上的水珠干,一直起,又有东西从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