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进去,良妃就盈盈拜倒在地:“臣妾恭请皇上圣安。”声音委婉动听,眼波转出无限的柔情蜜意。
良妃甩开她的手,眉梢高高地吊起:“怎么?就连你本也罚不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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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吧。”康熙对她的柔情无动于衷,免了她的礼后便径直走到了上首:“朕让五公主住在你的里是给你面,谁知你竟然这般无用,她病成了那样,也不见你有所作为!”
朝看着良妃一脸怨毒的模样,也不敢再多言,只是隐晦地:“娘娘委实不必为她生气。她得了万岁爷的青眼于咱们贝勒爷有大大的益。再说,之前才从养心殿听来的消息……”
正殿良妃和朝正在等着他。
良妃一脸刻薄地看着她:“你说的本何尝不知!可你又如何懂本心里的恨!刚刚皇上明明都看到了本,可却丝毫不理,只顾她不适,要先安置她!要说不适,本也才刚刚痊愈没多久呀……”
康熙离开后,良妃在朝的搀扶下起了。
而现在,他却打破了自己一贯的原则,甘愿为自己找一次麻烦。
良妃似被安抚妥当,拿起手中的筷箸开始用膳:“罢了,本且瞧着她能嚣张多久。”
还没说完便被康熙打断:“朕自有安排,无需你来置喙。还是你想抗旨不遵?”
女人不敢再言。
“皇……上,您怎么这么说臣妾呢?若曦她好歹也和臣妾算是一家人,臣妾看她病了也是十分地着急呀……”
的公主,再也不用担心无家可归了。”
“嘶,娘娘!”朝吃痛哼出了声。仔细看她的手,已然被良妃尖锐的指甲恰得泛紫。
这个决定原本只是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念。
康熙最怕麻烦,一切可能会带来更大麻烦的事情,他都会想办法去避免,比如之前皇后病重一事。
康熙看着她服了药睡下,又看了她之前手中攥着的那一叠要交给蒋太傅的卷纸,这才起去了启祥正殿。
至于喀尔喀的格日乐那里,他也不再作原来的打算了。
良妃哭丧的脸色瞬间僵住:“皇上,这怕是不太妥吧……若曦是以臣妾的名义收进的,进来之后也一直住在臣妾的启祥。这突然……”
康熙无所谓地看了一眼正殿桌上的饭菜:“罢了,这些狡辩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朕也不想再听。朕这次来是跟你说,朕准备将五公主记在皇后的名下,对外就说她救皇后有功。”
良妃的穿着比以前多了许多华贵雍容,只是眉宇之间缺少了优柔寡断,两颊多了一丝刻薄。
朝也在一旁帮腔:“万岁爷,您可真是冤枉娘娘了。五公主一病,娘娘就连忙让人去请了太医,只不过咱们没有公主边的人伶俐,这才……娘娘一直担心公主,您瞧,到现在也还没有用早膳呢!”
朝连忙跪地请罪,等良妃怒气稍平才起走到她边安抚:“娘娘您何必跟她置气较劲呢?左右不她是在哪个,最终都是要嫁出去的呀!按婢说,今早发现她病了,咱们就该立刻去为她请太医,如此也算是在万岁爷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呀!”
他想:她渴望父女亲情,那朕就给她一段父女亲情,让她弥补了从前不被重视的遗憾,从此真正拥有她所渴望的恣意的生活。
不一会,巧慧轻轻敲门,带来了太医。
“睡吧,等你病好了,朕已经为你理好了一切。”他抬手盖住了她的眼,温声哄她入睡。
康熙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太医看完诊开了药,没多久下人便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可这一次却叫他明白,他不到。
他可以说是将若曦诓骗进了。在没有对她有什么情感之前,他想的是让她为皇家请命也算是他给尔泰家族的荣耀;对她有了感情之后,他第一时间是想远离然后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