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你看只要做人和善，就能在道场里开外挂。刚才就连气泡都在帮助我，肯定是被我的善良感动，而不是我的颜值。”酒元子边游边说道。

        她转过身来，正对着那行气泡字，两条最粗的触手交叉抱在一起，嘀咕道：“怎么办呢，海底的鱼都不告诉我海底泉水在哪，只能冒险浮上海面去找渔夫，才能有线索啊。”

        如果找不到，那就上海面看看。

        公羊嫣诚恳地说道：“那当然，酒姐是世上最善良最漂亮的女人了，谁会不喜欢您，就算是气泡也不能无视酒姐您的存在。”

        “实在是太亮眼了，如同黑暗中的光芒，不管多么低调，都掩盖不住您的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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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公羊嫣惊叹道，“那真是我的幸运啊，我好开心。”

        而那气泡字也没消失，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欲擒故纵。

        “美丽又有高尚的品格，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酒姐，能跟在您的身边，是我命中注定的宿命。”

        酒元子听着这么浮夸的赞美，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但有一个错误。”

        她俩都没在意，继续边聊边往前游，去寻找海底泉水。

        “是苦修了十万年，才能与我同行。”酒元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如果没有，那我只能上海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新渔夫，希望这次是位帅气的小哥哥。”

        气泡是横着喷出来的，仿佛在指向前方，看起来一点也不自然，但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委屈。

        想了想，她又转过身，却没有离开。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一定是苦修了万年，才修得与酒姐同行。”

        那正在飘散的气泡一下停住了，然后缓缓地飘了回来，重新组成了那几个字。

        指路的渔夫嘛，总会有的。

        公羊嫣忙问道：“什么错误？”

        气泡字没动。

        确定酒元子真的游走，并没有打算浮上海面，气泡字终于瞬间散成无数小气泡，在海水中飘散开。

        “真狡猾，我还以为我转过身，但让现在前后不分的你盯着它，就能看到它背着我干了什么，没想到竟然这么警惕。”酒元子啧了一声，遗憾地说道。

        就这么僵持了五六分钟，酒元子头顶上的公羊嫣说道：“酒姐，我盯着它好半天了，那些字一直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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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再坚持一会，就撑不出的样子。

        “……”酒元子看着它们，缓缓转过身，然后又突然转过身来。

        酒元子东张西望，一副寻找的样子，还喋喋不休地说道：“有没有好心泡泡，告诉我这件事呢，要是不方便透露，指个方向也好啊。”

        “呕。”她们路过的海底泥沙中，突然冒出个大气泡，冲开了四周的泥沙，好像犯了恶心想吐似的。

倒，风暴算什么，经历风暴才能让我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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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海面有风暴，看起来好危险。如果这时候，有什么生灵或是气泡字之类的东西，告诉我海底泉水在哪里的话，我就不用冒险上海面了。”

        方向正是酒元子背后的方向，她都没感谢一声，怎么能出卖悄悄指路的气泡，转身就朝气泡所指的方向游走了。

        终于，气泡字有了动静，喷出一窜小泡泡。

        现在默默地离开，就是对它最大的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