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少主身上的‘八门逆道封印’已经被十世祖解开了带、冲两门,不知道少主去了趟长门得到了什么奇遇,竟然又解开了四门,剩余两门,也必定会随着少主的修行,逐一被解开,更重要的是因为带冲两门的解禁,释放了玄黄真炁,少主身负‘重瞳’的异禀,已经引起了天道长门的注意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仁守溋眉含隐忧,对身边的仁守锲说道。
夏秋交替,凉意初上。
只是,二人称呼许惊仙为少主,这让许惊仙的身世又蒙上了一层面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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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前久久不肯离去,许惊仙深吸了一口气,呼吸着他二十年来都厌烦的味道,而此时的他却感觉这种味道让他留恋不舍,因为许惊仙知道当他迈出下一步时,这种感觉便不会再有了。
“是啊,平凡与不平凡,谁又能左右!”仁守溋心里想道。
仁守锲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
“我们这么做,可是违背主公最初的意愿啊!”仁守溋皱眉相对,质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是陷少主于不义啊!”
仁守溋静立不语,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期待和担忧之色,毕竟许惊仙因为不能聚气培元,这二十多年来无端遭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委屈,这些她都记在心里。
面对仁守锲的问话,仁守溋陷入了沉默,摇头道:“我想那种感觉只有少主自己清楚。”
仁守锲背着手,闭目迎风,像是在反问仁守溋,又像是在反问自己。
仁守锲看着许惊仙消失的方向,静静说道:“溋师妹,少主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反复的想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了,谁又能保护少主?在我们的羽翼下,少主会成长吗?重瞳者生来就背负着宿命的安排,想成为一个平凡人,命运的诅咒怎么可能让你消停,你觉得这二十年来,少主有真正的开心过吗?”
“至少,这是少主他自己选的‘道’,从他悄无声息的离开时,已证明了他的选择,我们又怎么去多加干涉?”
“所以我想,与其少主让变成一个衣食无忧的废物,惶惶终日,虚度一生,倒不如让他自己成长,反抗宿命,享受人生。”仁守锲语重心长的说道。
仁守锲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仁守溋。
昨晚他回到膳房,谁都没有搭理他,仿佛他在与不在都一样,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唯一让他感觉异样的是,平日里拿他寻开心的几个人,都出奇的安静,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犒劳他,但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这让许惊仙感到很失落,用饭过后,早早的回到自己的屋里,却是一夜无眠。
就在许惊仙离开没多久,两道身影从他方才站过得地方,渐渐显出真身,却是仁守锲和仁守溋二人。
许惊仙打了一个冷颤,裹了裹单薄的道袍,望了一眼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沿着蜿蜒的石板路,静静地走着,没有和任何人说他离开,当然也没人在意他的离开。
“少主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你以为区区灵炱山,能锁住少主向往外面花花世界的心吗?况且十世祖已经发现了少主身上的异禀,你觉得他会‘放过’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