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方锦莫不是怂了?”
刘彻瞧见底下卖力跳舞的青楼女子,额头上已经挂满汗珠,对面的清雅阁却没有半个人影出来,不免有点不爽。
“人家卖的是宣纸,又不是白花花的大腿,他们不出来,那不是正常不过?他们若是出来了,那才显得有辱斯文呢!”
秦羽在一旁开口说道,对于清雅阁不搭理的态度,他也是想通透了,刘彻这一手,对于读书人来说,谁沾谁晦气。
“切!无非就是一群缩头乌龟而已!”刘彻有点不高兴的骂了一句,感觉弄了这么一场大戏,足足给瞎子看了。
“你正经卖会宣纸,南方锦要是还能忍住,我倒是要给他喝声彩了!”
刘彻一听这话,眼神当即亮了起来。
挥手招来一人,在其耳旁耳语几声后,那人快步下楼。
“各位老少爷们,咱们这是光练不说傻把式,光说不练假把式,大家也看了这么久的表演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一声锣响,负责主持场面的姜连,让浑身香汗的女子们退下,开始正经吆喝起来。
众人本就是因为这几名女子而驻足的,现在几名女子要走,他们还停留个什么劲?
“想来大家都很想知道我家文房阁的澄心堂纸如何吧?说句敢打包票的话,独胜江南道宣纸一筹!”
姜连这话,一下子就抓住了想要离开众人的心!
江南道的宣纸,天下闻名尔!敢说独胜江南道宣纸一筹,而是还是在清雅阁的门口这么说,这么大的热闹,可不比刚才那几双大白腿差啊!
“现在什么人都敢张口吞天了吗?也不怕涨破那张嘴?”
有人在人群中颇为不屑的嘲讽起来。
姜连没有找到出声的那人,不过不所谓,他只是浅浅笑了一下,道:“口说无凭!上手便知!”
“有哪位公子愿意来献上一份墨宝的?”
“这人,我不指定,你们推选一位大家都信任的公子出来,省的之后,大家说我等与那公子串通一气。”
站在姜连对面的读书人纷纷左顾右盼,一是因为姜连这种先声夺人的说法,二是大家都想找个值得信任的人上去。
宣纸要是真比清雅阁卖出的宣纸还要好,他们这群读书人便可多了一个选择!
“我来吧!”
腰悬一串青玉铃铛佩饰的白面书生,单手附后,小步迈出人群。
见到此人,众读书人纷纷点头,皆是认可此人。
“这谁啊?卖相还可以!”
秦羽依靠在楼上栏杆上,看着走出来的白面书生,有些好奇的问道。
“秦哥,这是白家的白纪辰,行事到是公道,风评不错!他家也不缺银子,他走出来到也能够服众!”刘彻在一旁解释道。
秦羽转头看了刘彻一眼,这家伙说的这些话,怎么感觉就跟是他请的一个托一样。
要在宣纸上书写,自是少不得笔墨砚台,不过这几样东西,在清雅阁门口,还难找吗?
白纪辰手中笔管吸满墨汁,笔锋如锥,手指在澄心堂纸的纸面划过,指尖感受到几分别样的触感,瞬间福至心灵。
“片笺片玉”!
四字,一气呵成!
纸上不跑墨,墨色层次分明,笔笔所过之处,有明显笔痕,所写字体过后,纸张没有太大的变形感。
看着所写的这幅字,白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