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姐夫这是怎么了?”
旁边邻居瞧见齐癞子这副模样,有些不解的问道。
齐癞子媳妇随手拍了一下衣服的脏处,没好气的说道:“谁知道他怎么了,突然之间就跟发了疯一样,叫都不叫住。”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姐夫在你家受欺负了呢。”邻居笑着调侃一句。
齐癞子媳妇花姐小小翻了一下白眼,对于邻居的调侃自是有点不喜的,道:“谁敢欺负他啊!”
“花姐,今天大少爷说的事情,你去听了没?你觉得能行不?”开个小玩笑,自然无伤大雅,若是接着这事聊,恐惹得人厌烦,所以花姐的邻居问起这事来。
“你家姐夫刚才还在说这事呢!他也有些不信,不过我觉得人家大少爷没道理来拿我们这些泥腿子寻开心。”
“姐夫也听了?”花姐邻居听到这话,不由问了起来。
“老钟叔招呼的,谁还能不去啊?”花姐很自然的回答道,老钟叔在庄子的威望,就跟一些家族的族老一样的。
邻居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微变,开口道:“那花姐,你忙!我去问问老钟叔。”
齐癞子媳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邻居的神色,点了点头,转身往家里走去,齐癞子走了,她还能给家里省点口粮。
花姐邻居见花姐回屋后,一点都不敢耽搁,脚步飞快的往老钟叔家跑。
“老钟叔,老钟叔。”
还没到老钟叔家门口,那人便开始大声喊了起来。
老钟叔从屋子里走出来,有些不满的说道:“叫魂啊!不知道大少爷在我家休息吗?”
“老钟叔,大事不好了!”
听到这话,老钟叔脸色忽的一沉,喝问道:“你小子别瞎说啊!庄子里现在哪来的大事?”
“老钟叔,没大事,我能瞎说吗?齐癞子今天听了大少爷讲的堆肥方法,刚才我看见他往庄子外面跑了,那家伙指定是想偷偷自己去他们庄子里搞了。”
“你看清楚了?”老钟叔眼神一冷,严厉的问道。
齐癞子不是庄子里的人,却是庄子里的女婿,这种事情要是污人清白,以后谁还敢嫁到庄子里来,或娶他们庄子里的姑娘?
“齐癞子就住我家隔壁,我能不知道?那家伙要是没有这种想法,会突然就从家里往外跑,花姐喊都喊不住?”见老钟叔质疑,过来报信的人立马把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狗娘养的啊!”老钟叔气的咬牙切齿,一拍大腿,道:“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叫人,去把人给我抓回来啊!”
钟满子早就听到动静,一听老钟叔这话,直接抄起墙头的一把锄头,大吼一声:“愣着干什么?在家的,都跟我追!”
钟满子一声招呼,周边几户家中的青壮,纷纷走出门来。
几人抄着家伙往庄子入口跑,所过之处,呼朋唤友,一下子庄子里大半青壮便形成了一条长龙。
秦羽本来没太在意外面的事情,谁知在老钟叔和钟满子的吆喝下,事情好像大了起来,他不得不出面。
“老钟叔...”
“大少爷,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秦羽刚开口,老钟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