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明此计,太过于毒辣了!”
........
目的就是要破除绿营兵对八旗的恐惧。
“我没疯!要不死,要不就投到明王那边去,反正这日子我是受够了!那八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一刀下去还不是得死!”
这些天,哪个绿营兵丁没有被八旗大爷打过的?
第二天,李仕达和梁傅两人就一起到了额勒登保的帐内。
“是啊,被人整百整百的杀...”
怎么办?
额勒登保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
“一晚上就跑了两三千?!”
看到李仕达和梁傅都在,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冷风嗖嗖。
绑起来还怎么打仗?
“老二,跟不跟随你,反正老子要走了。”
这闹剧一样的表演持续了一个上午。
在清军的战壕上。
说着,王过房悄悄翻过战壕,趴在地上,往明军大营爬去。
额勒登保得到禀报之后又惊又怒。
发炮!发炮!不能让他们再说了!”
如果八旗压不住绿营了。
明军在清军阵前上演了这一出“枪毙八旗”的戏码。
炮声隆隆之下,明军喊话的声音终于被掩盖下来。
“督帅,光是昨天一晚上,就跑了有两三千...怕是再在这里对峙几天,绿营兵都要跑光了!”
他也翻过战壕,朝着前面的爬了过去。
但都有诱惑性。
但是....
王过房指着吴老二脸上长长的伤疤说道。
而且...
吴老二面露惧色。
随着有人第一个吃螃蟹。
额勒登保脸色很是难看。
这群汉人果然靠不住!
但你要不绑,人家有手有脚,哪怕把八旗都撒下去盯着,也不可能都盯得住。
额勒登保带着几名戈什哈走过的时候,绿营兵丁急忙装作是认真干活的模样。
“督帅,您要拿个主意啊。”
“阵前投敌,你疯....”
万一有人胆子大,富贵险中求,割了八旗的脑袋去明军
下午的时候绿营兵们又在八旗军官的驱赶下去挖战壕了。
“嘘声,嘘声,他们来了。”
吴老二脸色大变,差点就喊出来,王过房急忙按住吴老二的嘴。
明军那边都出了价格表了。
“吴老二,吴老二!!”
八旗兵的人头可是很值钱的。
横竖就是一千多步,一顿饭的功夫,足够爬过去了!
“过房,你想干什么?”
和吴老二一样。
“你看看你脸上的伤,这群八旗鞑子是真不把我们当人,现在要压着我们挖战壕,日后就是要我们当炮灰去消耗明军的子弹了!”
“丢你母,死就死吧!”
刚刚想要骂出声。
爬过去。
额勒登保大呼小叫着,命令手下开炮。
吴老二一咬牙。
他猜都能猜得出这些绿营汉兵在议论什么。
不断有人影翻过,朝着前面爬。
“干什么...”王过房左右看了看,“我想直接趁着夜色爬到明军那边去!”
就是堂堂正正的汉家武士。
就有五块明元,还有四十亩水田!
.......
脸色变化不定。
披甲、马甲、佐领、协领等,各级别价钱不等。
“督帅,现在可怎么办?”
王过房狠狠的说道。
一颗种子已在这些绿营兵的心里种了下来。
“嘿,八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王过房越爬越远。
会发生什么后果。
月明星稀。
爬过去。
说着,王过房拍了拍吴老二的肩膀。
.......
夜晚。
你总不能把绿营兵都绑起来吧?
吴老二睁开眼睛,见是同乡王过房,不由得一惊,压低声音说道:“你不要命了,夜晚喧哗,被发现可是杀头的!”
“杀头?再在这里干不杀头都没命了!”
王过房趴在战壕上抱着铁锹,眼珠子转了转,发现周围没有八旗武官之后,将身边的一人轻轻的摇醒。
额勒登保拉着脸,脸色阴沉得都要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