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课,整整大半节课凌星没有动手写一个字,就连全班同学都在做笔记时,她也没有拿起笔。
身后有人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臂,凌星没动。
行吧,他俩之间根本没有建立友谊的小船,不存在着什么说翻就翻。
凌星有些嫌弃这股味道,她不想跟纪延掰扯太多,也没说手疼的原因,只随意找了不舒服的理由搪塞过去。
凌星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捏住右手手腕,低头将额头抵在书桌上,等待着这股疼痛感慢慢退去。
凌星好奇的垂眸看向手臂,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条红色的编织线,那条红线松垮垮的搭在她手臂上。
正想着,只觉手腕上一凉,痛感好像也蓦地散去多半。
钻心的疼痛感瞬间传来。
凌星神色疲倦的点头:“嗯。”
本就一个书桌之隔,苏清洛发现了她的异常,遂身体前倾探头靠近她:“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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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期间凌星明显感觉到了邱意琳侧首往她这边看了好几次,似乎是在确认她的手是不是真的疼到了不能写字的地步,每次确定她的手是真的没动,邱意琳的眉头都要上扬几分。
少年,你知不知道你是新世纪未来的接班人,怎么能玩迷信那一套呢?!
凌星抵在书桌上的头摇了摇,闷声道:“没有。”
也只能这样了,黑板报多多少少也写一半了,时间也还宽裕,就算手疼三天,最后不疼的时候她多写会,倒也不是不能完成任务。
所幸她回答问题积极,坐的位置也比较靠后,物理老师并没发现她的异常。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的原因,凌星觉得手腕好像确实没那么疼了。
右手手腕被紧紧捏住,手背上因血液不流通微微凸出的青筋在白皙皮肤下尤其明显。
她惊讶的抬起头,跟苏清洛探究的视线对上。
一股子热浪并着汗味传来。
又过一会儿,凌星感觉手腕处被一个凉凉的东西碰了碰,痛意经似乎有所减弱。
凌星唇角抿直,好半晌才道:“不知道,等明天看看会不会好些。”
凌星:“……”
课间休息,前桌男生在伸懒腰时不小心碰到凌星的书桌,书桌轻微挪动,细微的动作刺激到放在桌上的右手。
身后再没有了声音。
曾知乐拿着两人的杯子去接水了,没人发现她的异常,包括前桌那个伸懒腰的男生。
苏清洛向来独来独往,从来都不是什么爱多管闲事的人。
“朱砂绳,”似乎看出了凌星眉目间的疑惑,他淡淡的解释:“能辟邪。”
她又看向后桌的苏清洛,难得在写字的少年懒懒抬起眼皮看她一眼。
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模样。
的黑板报怎么办?”
预备铃声快要响起时,纪延跟猴子几个回了教室,他们可能是去打球了,满头满脸都是未干的汗水。
本以为苏清络还会继续追问什么原因,可他什么都没问,转头回了自己的座位。
纪延不是看不出凌星态度上的变化,他将所有的原因归咎于那天在操场上随手接过去的一瓶水,懊恼还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凌星脾气不如从前了。
此刻他正站在曾知乐的位置上,倾身凑近凌星书桌,盯着她的手看了片刻,问道:“手疼?”
纪延看到凌星,黑眸亮了亮,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凌星座位旁边:“星星,你上午怎么请假了?”
但苏清洛这态度也太冷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