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事,不过我可是闵海古玩市场的流氓,曾总就不怕到时被家里叔伯,以这借口唯有拒绝您进入集团高层?”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她脑袋一转,道:“我负责把冀岩的胞弟找出来。”
曾丽牙齿钢镚作响,考虑周五在场最终放弃殴打何自安的想法,吐了口气道:“我弟弟也是你朋友,我想进许家高层,也是希望能保护好他。”
“找出来和放过可不是一个意思呢。”
“这样一来,我就和你绑定了呢。”何自安说道。
“我不认可别人来你们区域交易,你们要抽百分之十利润。”何自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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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丽听出来何自安是打算掀桌子,而不针对许家,撇嘴道:“你太不自量力了。”
曾丽点头道:“以后何先生到西南,我罩着。”
何自安摸着下巴眯着眼不说话。
“你说话时,神态、语气都让人总忍不住想给一巴掌。”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何自安眼里闪烁精光道,“北宋以后出现这条规矩,主要是当时环境所限,为了避免人财两空,客商忍痛割爱,而今不需要了,不废除留着过年吗?”
“曾总若能手下留情,老冀也就没有生命之忧了。”何自安说道。
“这不是自古以来的江湖规矩。”
“原来你和弟弟都不是火种啊。”何自安道。
“嫌我蠢还邀请我帮忙。”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们要把许旭送到千里之外的凤阳县?”
“说。”
“我爸妈觉得许家内部竞争太激烈,怕我们都活不到成年,所以在我和我弟能记得父母时,就先后送出去,我弟是每次送出去,就想办法跑回来,只能让我妈假死,送去掌眼老家,还有我是……”
“引我说那么多,结果……”
“不用担心,本山人掐指一算,许家集团董事长要换届了,你爹要退休了,我做什么都不会影响他的。”何自安解释道。
“废话,许家其他人,能让我们两代都占据家主位?”曾丽觉得何自安的疑惑很白痴。
曾丽脸色微冷,道:“我的意思就是放过那人一马。”
曾丽被盯得难受移开视线,过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何自安开口,心里一番斗争后,道:“我爸给了一个意见,带着厉害的鉴定师挑起鉴定赛祝贺,爷爷高兴的话,我提出回归家族的成功率越大。”
“不对,你不是刚出生就送到福利院门口?”何自安提出质疑。
何自安的话让曾丽心惊,没想到还是被看破真实意图。
“别生气,我没说不去,正好我也想削许家。”何自安说道。
曾丽不喜被打岔,翻着白眼道:“我外婆是福利院的屋主,还在里面当志愿者,那天抱着我在大门口乘凉,我外公出车祸要赶去医院,就喊院长帮忙带一下,谁知道后面以讹传讹,也就是那时候爸妈察觉内部恶意。”
“最后一个问题。”何自安说道。
“人家要一个明确嘛。”何自安笑呵呵道。
曾丽黑脸道:“你当我不是许家人吗?眼睁睁看着你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