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缓缓点燃一支烟,白烟渐渐升腾,尼古丁过肺,短暂地带走了男人内心的几许烦躁和忧虑。他今天特意腾出来一天的时间,把工作全丢给了连与,就是为了理好这件事,这件事解决不了,他心不安,沉昭礼对他永远有恨。
等沉昭礼一走,江绥宴就把连与叫了进来,让他查!翻遍整座城也要查出来沉昭礼是怎么知这件事的。还有沈卿酌那里,叫人继续去监视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沉昭礼手里攥着那块价值连城的表,面色灰暗,没有施舍给江绥宴一个眼神。
第二天一早,连远在瑞士出差的沉启华都回来了,问沉昭礼到底怎么了。她也只是说江绥宴心里有别的女人了,他本不喜欢她,他跟她就是玩玩而已。
当年沈家和江家的事,他也是知的,只是没有波及沉家,所以他不想插手。到后来,圈子里一直在传沉昭礼和那两个男人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才出面了这件事。
在沉启华眼里,这件事错不在自己女儿上,是两个男人自己的问题。只是当年种下的因,总要结果。
江绥宴拨通电话。
“走吧,杨叔。”
行,算他棋差一招。
沉家
“我之前安排你的事,现在可以开始了,连带李向南,一起,闹得越大越好。”
江绥宴一夜未眠,第二天,上午七点,他就收到了沈卿酌离婚的消息。
沉启华来的路上,听说了沈卿酌离婚的消息。再结合自家女儿前阵子反常的情况,他断定这件事和沈卿酌有关。
“喂。”
沉昭礼昨天回到家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赵尹怜问起来,她也只是说她和江绥宴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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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酌离婚的消息散布的很快,而且只在小范围内传播,应该是他特别授意过的,为的只让几个人知。
江绥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下无比确定,沈卿酌肯定和沉昭礼知真相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早不离晚不离,偏偏挑他和沉昭礼吵架的时候离,一看就是早有预谋。
既然沈卿酌先沉不住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现在也有点犯难了,沉昭礼到底应不应该嫁给江绥宴。
还有江绥宴派过去的监视沉昭礼的人,他撤走了一分。她不喜欢,他可以改,但是沉昭礼是他的底线,和她有关的事情也是他的底线,他没有办法退让。
不过江绥宴也不是毫无准备,早在之前他就让人在麓安市埋好引线了,引燃只是时间的问题。
斩草不除,后患无穷。
男人拉着车门不让沉昭礼关,好声好气地劝她:“小礼,你回去冷静冷静,过几天我来接你。你要是什么时候不开心,都可以跟我打电话,骂我怨我都行,听话,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