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线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名单现在才送到我手里!为什么会场出事了才知彻查!我养你们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明白吗?”
“不好了长!安排过去的人被江市长带走了!内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应该......凶多吉少了。”
来人正是一夜未眠的江绥宴。
太无地自容了,回阿宴问起来,她要怎么跟她解释啊......
江绥宴气得不轻,“啪”的一声把水晶杯摔在地上,连带那瓶红酒,也一并被男人踹翻,即使这样,也没办法平息男人内心的狂躁与愤怒。
“......是”
“你跟高达的封总,很早就认识吗?”
沉昭礼躺在床上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虽然被下药了,可意识却格外的清晰,和两个男人斯磨的一夜还历历在目,想到三个人在一起度过的淫乱的一夜,沉昭礼就想挖个钻进去。
李家势霸南方已久,如今他江绥宴才当上市长多久,李向南就坐不住了,手都伸到北边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敌在明,我在暗,手都伸到他这边来了,那就剁了吧。
“我好多了,没那么晕了。”
江绥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是沉昭礼能感觉到男人此刻有些不悦。她跟封砚祈的事,一时半会还真解释不清,要是真让江绥宴挖出点什么,她就惨了。
就在她犹豫该怎么把这个问题搪过去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敲响。
沈家
“阿宴。”沉昭礼掀开被子,“你怎么来了,我听封......封总说你很早就离开了,你一晚上没休息吗?”
此时的沉家,沉昭礼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着的,为了不引人猜忌,江绥宴对外一律宣称沉昭礼是因为熬夜外加低血糖才昏迷的。
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秘书全了一半,冒雨过来给李向南汇报消息。
沈家三少爷,除了沈卿酌,还能有谁。
男人的声音带有沙沙的颗粒感。
连与在一旁低着不敢讲话,他印象里,这是男人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但凡那杯酒被在场除沉昭礼以外的任何人喝下去,江绥宴估计都不会这么生气。
沈卿酌相信江绥宴能理好一切,但是他还是免不了担心沉昭礼。
江绥宴摆了摆手,“顺便,把之前安插在李家边的人,全换掉,一个不留。”
男人目光闪烁,注意力有些飘忽。
“小姐,沈三少爷听说您低血糖,特意来看望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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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理了点昨天宴会上的事情。”男人顺势坐在床边,“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吗,晕不晕?”
直至下午时分,沉昭礼才缓缓醒来。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觉浑都在疼,稍微用一点力就疼的不行。
李向南叹了口气,扭过背对着秘书。
沉昭礼把被子蒙过,却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有些急促,只敲了几下门就被推开了。
死了一个刘丁伟事小,本来就是被推出去当替罪羊的,江绥宴那边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能证明是他的。但是他在中央安排的人、布好的网,一夜之间全被清除掉了。今后要是想在北边安插自己的势力,恐怕就难了。
沈卿酌晨起锻炼,突然收到消息,得知昨晚沉昭礼被人下药的事。他眉紧皱――看来昨晚他的担忧不是空来风。
“好点了吗?”
“这届特卫科的人,让他们都。回老家,不是降职到队!”
“阿宴,我去楼下招待一下。”
“把后续事项理干净,剩下的,按原计划执行。”
“......好,你让他等一下,我上过去。”
与此同时,李向南正站在办公室的窗边,他一夜没有合眼,看着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他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