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菜给种花,曾经没钱也会买笔墨,看着她练字等等。
才女和“文盲”,是这个意思吗?
张大爷又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下:“那一会儿到我写,只能画圈圈啊!”
这两句诗,如今很多人引申为不耻下问。
她写的还是繁体字,一笔一画,无比的庄重。
陈导:……
名字清雅又好听,据说也是眼前的张大娘给取的名字。
温斯年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万一写出来的字,不够含蓄……”
“您猜,刚刚大娘在您后背写的是什么字啊?”
端溪和砚田,不是同类,却从不妨碍他们的理解和沟通……
陈导:……
先向端溪问砚田啊……
而温斯年则是抬眸:“一会儿也要都写下来吗?”
“老,东,西!”
si m i s h u wu. c o m
张大娘伸出手指,想要写字的时候,颤巍巍的胳膊,竟然变得相对的平稳。
“那你就坐好,咱们就是和年轻人一起玩儿一个游戏,清予以后还能在电视上看到咱们呢。”
文化,可是一直很尊重张大娘各种,在很多村民看来都无比矫情的小习惯。
“怎么会?”张大爷淡定了一些。
陈导也示意,不用直接回来,吊吊胃口,到时候剪辑出来更好看。
结合全诗,更是有久别之后的情谊。
“没关系,就是一个游戏。”大家纷纷安抚。
张大爷稍微淡定了一些,回头看张大娘的神色,发现没什么暗示。
张大娘一把将张大爷摁住:“晃悠什么,我是才女,我就不丢人。我看上你,你个老头子更不丢人。人各有擅长,没有你,我也活不下来。难道我给你丢人了?”
主要是,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张大娘手指的动向,又不太熟悉繁体字,此时也一个字一个字的再猜呢。
张大爷还是肉眼可见的慌张:“猜不出来,多给我老婆子丢人啊?她可是才女!”
慕君暖恍然了一下,低声说道:“似从岭海酬诗债,先向端溪问砚田。”
他们想给直播间的观众留出来一些猜测的时间。
他硬着头皮,却无比笃定,回答:“她写的是……”
所有人看着,张大娘写了三个字:张,问,溪。
但是又不太确定的样子。
陈导一愣,他叶寿司临时起意,不过写不写这个事儿,还要区别对待么?
签过名字的大家都知道,“清予”是两位老人的重孙女。
张大爷坐好,一脸的紧张:“我没文化,也不识字……”
陈导活跃气氛:“大家看出来了吗?”
可是看着眼前的张大爷和张大娘,明显,绝对不是这两个意思。
张大爷皱了皱眉,然后回头看了张大娘一眼,一脸的不确定:“我好像知道你写的什么?”
大家尽量缓解两位老人的紧张,他们不太喜欢面对这么多人,和这么多的摄像机。
陈导拿过纸笔,“大家将猜到的词语写下来啊。看看谁能答对。”
“大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咱们不写了,能猜出来就行。”